了笑,道:“这把是我坑了,不好意思。”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老头,那老头头发已然花白,此时,老头面部的肌肉不规律地抽动着,浑浊的眼睛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纵横交错的红血丝。
他死死盯着失败界面,那个样子让男人突然有了一丝害怕。
可他还是稳住了心神,笑着道:“游戏而已,不用那么当真。”
老头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抬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沙哑的声音随着干涸的嘴唇的启合而缓慢地、一字一顿地响起:“游、戏、而、已?不、必、当、真?
老头缓慢地站起身,严肃道:“一个连游戏都不认真对待的人,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紧接着,老头便甩袖而去。
男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周围的人见老人离开,便也散了,没有一个人理他。
谁料,在他准备离开村子的时候,在一个十字路口,他的车子却被一辆从旁侧道路飞速行驶的车直接撞飞,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一个闷热且有着难闻气味的屋子。
那间屋子里摆满了半人高的大缸。
缸顶用厚塑料布和绳子紧紧地密封起来。
阳光依稀能从屋子破损的屋顶和墙壁上星星点点地投射进来。
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也在一口大缸里。
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也没有。
而后,便是两耳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没等他理清思绪。
他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因为巨大的疼痛。
他看着老人,拿着把斧头,在他的一脸懵逼下,砍下了他的一条胳膊。
那一次,他痛的连一句呼救或求饶都没能喊的出来。
在巨大的恐惧和疼痛下,他又晕了过去。
下一次苏醒的时候,他还在缸里,这回,他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只留下四肢的疼,疼着疼着也麻木了。
他以为他就这样在缸里等死了。
没想到一周后的深夜,老头把他提了出来,他看到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只剩下婴儿那般大小,光秃秃的身体,没有胳膊没有腿。
老头把他放进了拖拉机后车斗的桔梗里,然后发动拖拉机。
男人此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像是一场噩梦,梦醒后会不会变好?
他闭上了眼睛,他好想快点结束。
“让你玩镜,玩啊,我看你现在怎么玩!“老头将他扔在地上,手里牵着绑着他身体的绳子的另一端,忽左忽右地扯动着绳子。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道路上的石子逐渐磨破,疼痛的部位又多了一个。
男人看着老头血红的眼睛,已经懒得再争辩什么,或是求饶。
他这样即使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就这样死去吧。
老人还在喋喋不休,显然他十分地亢奋,他每一个粗大松弛地毛孔里都溢出名为高兴的情绪。
老人的声音在男人的世界里越来越弱。
而那具干瘪的又绿又黑的婴儿大小的躯体在安静过后突然发出了嘶哑难听的嗬嗬嗬的音节。
这是丧尸化了。
老人看着地上那已经没了人类意识的畸形丧尸,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他似乎早有预料,又似乎期待已久。
他缓缓从背后拿出一块新鲜的肉。
那婴儿大小的畸形丧尸竟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从地面弹起,一口便咬上了那块肉,并且吧唧吧唧大口咀嚼了起来,任凭老人将他大力地甩来甩去。
眼看着肉就要吃完了。
老人连忙将吊在肉上地畸形丧尸连同那块肉扔的远远的,连滚带爬地骑上了拖拉机,迅速发动准备离开,却在下一秒捂着脖子倒下。
空气中只听得到吧唧吧唧的咀嚼声不断响起。
之后逮捕这只畸形丧尸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只丧尸因何格外敏捷,拥有超凡的弹跳能力将会成为科学家们的研究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