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残月像一块失去了光泽的璞玉,从天边坠落。
夜晚,满月却又升起来了,微微月色随薄烟的笼罩洒在大地上。
南山的西南角,它从天空望下,只看见些许的点状物体,那是一处村落,村中大约只有3、4户人,每家每户的家禽不会超过三只,此时他们聚在一起,看着在花衣老太家门口躺着一男一女,议论纷纷。
那女的生的到俊俏可爱,只是脸上不知为何有道伤痕,在这样一张脸蛋上出现伤痕,无疑让她的颜值减了几分。
但那男的却有几分邪魅,不过十七八岁的面庞上,即使昏倒还带着一丝浅笑,右手拿着一个下半部分破碎的暗包面具,令人窒息的是他的背后,缺失了一块肉的脊背,血肉模糊,鲜血已停止流出。
为首一人是一名头戴黄包头巾的不惑老翁,拿着一把木质拐棍,拐棍上头是一个不怎么明显的鲁字,应是这儿最德高望重的人。
“都过来,看这二人的服饰明显与我们平民不同,在深衣的左上角有一个标识,”我依稀记着应是内城的有名家族……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们在哪发现的?”
老翁默默看着两人,得出结论。
“就是在这发现的,只是花衣老太不在,这……”
“不论如何,这两人也不能死在我们这里。”
“这样你们先去拿点草药给我,先帮这孩子治疗一下伤口,等花衣老太回来,让她自己定夺……”老翁话落,几个年轻人率先跑了出去。
某间屋内,无怨和紫衣女子躺在茅草上,屋中只有一盏灯还亮着。
“大娘,东西拿来了!”
一名二十三四、壮硕的年轻男子,手里抬着一碗草药熬制的糊,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偷偷看了一眼紫衣女子姣好的脸蛋,缓缓说道,说着在紫衣女子旁坐下。
“就摆那吧,没什么事就出去吧?”被称作大娘的中年妇女看了一眼年轻男子,下了逐客令。
年轻男子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搭话,反而紧盯着紫衣女子。
“大娘,你说这小姐生的如此俊俏可爱,我要是能讨回来当老婆就好。”男子说着用粗糙的右手大拇指轻轻拂过女子的伤口。
“先不说长得俊俏,这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小姐,你真要讨到了,荣华富贵就全在你身上了,不过这男子看起来与她更为般配,你长得也没人家俊,你拿什么争……”
妇人低头将药糊涂在无怨背后,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小动作。
“要不我们这样……如果真成了,到时候不仅有我一份,还有你……”
男子忽然凑到妇人身旁低声说着什么,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妇人爆满的胸脯。
听完男子的话,妇人脸上竟显出了红晕,“这样做如果被你……知道,我们俩就完了……”她这般说着,确是将身子凑到男子身旁。
男子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开始对这妇人上下其手,搞得妇人发出阵阵呻吟,脸色酡红,许是年轻时底子不错,害羞起来竟也有几分动人。
“他都快死了,天天躺在床上,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大娘你真美……”
黄巾老翁站在屋外,听着屋内男女子欢愉时发出的呻吟,想起自己先前偷听到的计划,忍不住长叹一声,渐渐离去。
……
两日前,古老破旧的寺庙在朦胧夜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寺里青衣女子步态轻盈,报着一桶水缓缓走了进去,里面正中心位置粱孟双眼闭紧,胸膛上一道伤口触目惊心。
青衣女子小心翼翼的用湿毛巾,帮粱孟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你这家伙好端端的突然就身负重伤,还跑到了我跟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还好没被爹发现,不然非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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