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传过身,在濛濛细雨下,一身青绿色的深衣与似已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深衣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大概正值桃李年华,在一身连体深衣的衬托下,发育的较为良好的曲线隐隐显现。
面上青纱半掩,但仍可看见脸上没有半点粉饰,而那柳叶似的眉毛,眼神是温柔的秋水,在春天却不会给人任何不协调的感觉,仿佛本就应如此和谐。
粱孟只是盯了女子那灵动的双眼几秒,便回过神来,在雨中微微躬身抱拳。
清凉的雨丝打在他的身上,雨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似沐浴在春风中,那原本只有些许小帅的面庞,在此刻却也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
却只有他自己发现,前一秒那种淡定从容,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却化为了极致的心跳,粱孟只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于是就那么躬身。
那美女子就这样盯着他的脊背,过了好一会儿粱孟终于平静下来,起身直视着那名女子的眼睛,从容不迫。
“姑娘,既然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于情于理也应报上自己的字号。”
“咯咯……”女子娇笑起来,粱孟却背过了身不再注视,也不敢注视。
“先前听啊婆说,内城来了个有趣的书生,我本是不信的,看来被我猜对了,你就是那个不知花衣意义的……”
女子见粱孟如此恣态,忍不住调笑起来。
“我粱某才入城半日便颜面扫地两次,既如此,我就放下面子,问上姑娘一问!什么……”粱孟听得此言,不仅有些许恼怒。
然而还不带他说完,那持伞的青柔女子,忽地凑近他的身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语速在粱孟耳畔轻声说了什么。
清晰可见的粱孟脸瞬间涨得通红,女子更是笑的美得不可方物,然而粱孟看见那女子眼神却是变得古怪起来。
“原来花衣的意思是这样,那姑娘岂不是也与那老妪一般行业?”他说出来的话都起忍不住颤了颤。
“公子可莫要说笑,小女子只不过与那老妪是忘世之交罢了……”青柔女子纵是隔着面纱也隐隐可见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
即便只是忘世之交,姑娘你也很不正常耶,不,不对和那种人有染的人都不正常,等等,这样一想,我不也不正常了吗?
粱孟心中疯狂吐槽,面上却笑道。
“是小生误会姑娘了,在此给姑娘一个书面道歉吧?”
“不必了,我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事待处理,便先走了,但我有一言相告……”女子说着转身慢慢走远。
“是什么?请姑娘言明!”
然而隔得远了,那女子却是误会了什么,离开的更快了,在雨中只隐约可辨两个字“碧清……”
……碧清?搞不懂那女子想表达什么,这是什么意思?走在南城满是泥泞的路上粱孟一直念叨着“碧清”两字,过了少许他终是释然,便不再多想。
走出外南城,时间已不知不觉失去众多,他在一处角落处拿起一个硕大的包裹,布料覆盖着有些许凸起,从外形上看好像是一把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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