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金浪后,蒲玲急忙上楼去看母亲。她刚才的脸色煞白得吓人,让蒲玲有种莫名的恐惧和担忧。
她走到书房门口,发现里面静得出奇。透过门缝,发现母亲披头散发的瘫座在沙发上。一见蒲玲进来,她突然像得了力,立马起身,迫不及待地问:“东西呢?”蒲玲一愣,“东西?哦哦,小仪器。”她迅速从兜里摸出那个小家伙递给母亲。
蒲老太太有些失态的一把夺过,并迅速掏出手机,将小仪器和手机碰在一起。只见手机屏上突然升腾起一行行晦涩难懂的文字和符号,并呈三维状向她们飘来。似乎是按照它的提示,蒲老太太又开始调试那台收音机。蒲玲这才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收音机拿到了书房里。
“吱吱咝咝......隆嗡噜噜......”这奇怪的声音虽然来自收音机,但又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它反反复复叨念着什么,频率变换极快,听着听着,蒲老太太忽然又瘫坐在沙发上。蒲玲急忙倒了杯水递上“有什么不对劲吗?”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沮丧,担心会有大事发生。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躺躺就好了。”蒲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蒲玲出去。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蒲玲起起睡睡折腾到很晚才入睡。一早醒来,她第一件事就是先推开窗户。这段时间她总是很关注大自然的变化,生怕哪天天上会突然飘出大片的地震云。窗外安静如初,往日里叽叽喳喳的小鸟们仿佛睡过了头,都七点半了还没任何动静。她正感纳闷,忽然有轻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随之便有了点鸟的动静,蒲玲心里终于安稳下来。
她端着餐盘来到母亲卧室门口,只见房门紧闭,母亲应该是还没起床,最近她实在是太虚弱了。蒲玲将牛奶、面包、果汁放在门口的茶几上,便匆匆离开。
近一周没回公司了,她手上有许多工作亟待处理。如制药公司的会议尾账还没结清;由她接团的中石油几个劳模疗养团,食宿、景点等都还未落实……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
上午九点,蒲玲急急忙忙走进办公室,毫无悬念,她又是最后一个进办公室的人。
刚一落座,她就发现今天的气场很不对劲。四下看看,发现大家都在偷瞄她,眼里的内涵极为复杂,有嫉恨、有诅咒、有疑问、有掂量,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特别是林部长,她老是低着头,透过老光眼镜上的缝隙,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
“不会吧,昨晚的事这么快就传回了公司?一定是大胡子和飞扬搞的鬼。”蒲玲一想起他俩,气就不打一处来。
“蒲玲,我真是服你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居然还有这本事。”杨霞表情怪诞地盯着蒲玲,把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虽然她俩认识仅几个月,但彼此却早已成了很好的朋友。杨霞其实是个很善良、很率真的女孩,仅仅是因为长得五大三粗,在公司的女孩中显得太过平凡,又不会收拾打扮,所以常招人取笑。就连工作上的正常分组,大家都不愿与她为伍。所以在蒲玲来前,她在公司里完成的订单最少,收入也最低。自从蒲玲入职后,每做一单业务都会带上她,让她的提成渐渐多了起来,收入也提高了不少。所以她对蒲玲不仅有友情,而且更有感激。
“你抽什么风,今天这是怎么了?”蒲玲心虚的问。
“抽风?昨晚整个公司的朋友圈都炸锅了。哦哦,他们没拉你进群,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扬帆”的微信群很多,什么工作群啊,美食群啊,姐妹群啊,青年群啊等等不下二十个。但杨霞真正进入的也没几个。而蒲玲不喜欢看朋友圈,也不爱随便加朋友或入群。最初,杨霞曾拉她进过一些公司群,可她很快就自己退了出去。她很反感微信自媒体的一些文章,认为既不科学,又不高级,纯粹是博人眼球。而公司的一些群也非常无聊,不是晒吃的,就是晒穿的,对精神提升补益甚少。所以虽然公司的朋友圈非常热闹,但也与她毫无瓜葛。
“金夫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您吩咐声我就过去了。”林部长忽然起身,谦卑地弓着腰疾步朝门口走去。
“金夫人好!”办公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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