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军帐就看见将军案坐下的右侧摆了一张桌子,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见到,看样子应该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姬瑾檀来啦,快坐快坐。”
姬寒涟指着姬瑾檀刚刚看到的桌子,连忙叫他坐下。就是不知道这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他也没有管那么多,坐下摆好饭菜就开始吃起来。
“咳咳,听说今天你出去了?”
姬寒涟假意咳嗽两声就进入了正题。
哦,就说嘛,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让人请自己来他们的大本营吃饭,原来是另有目的呀。
“出去了,去了河边,想着打打牙祭,不过,那冰层太厚了,我跟那个士兵两人连续砸冰层也没砸开,只好回来了。”
“你是不了解,那河里的冰冻的可实了,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打开的。”
姬锦屿接过话继续说,那河里的冰层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早在10月份温度骤降,河里就渐渐开始冻了起来,越冻越冷,这11月份12月份,冻的可真是实心的了,想要砸开冰层,钓鱼…这事儿难!
“我知道那冰层厚,但是我也没有别的事儿干,砸呗,砸到了砸开了,有鱼吃,砸不开就当锻炼身体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起码有付出的过程。”
姬瑾檀倒是比对面的父子二人看得开些,没有那么强的功利感,本身,想要去钓鱼,就是临时起意,也没想有个具体的结果,而且经过今天的连续砸石头,她也顺便锻炼了身体和腰部的力量,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所以能不能钓到鱼已经不再重要了。
姬寒涟。想到眼前的少年竟说出这一番话,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童说的,倒像是经历过什么挫折的智者,看破了红尘,无故无挂,无畏无求。
对姬瑾檀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有些另眼相看。
再回首就看到了,大抢快剁的姬瑾檀那吃肉的模样,也不像是看破了红尘。
姬瑾檀也没管他们的审视,自己快速的吃完饭,端起来饭碗站起来。
“将军,少帅,小生吃好了就先告退了。”
“等等莫急!”
姬锦屿拦住了,想往后退的姬瑾檀。
“你自称小生,这么说…你是读书人了?什么功名?师从何人?”
姬瑾檀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哥这么敏感,通过短短的一个词,竟发现了这么多的问题。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好隐瞒的,如实回答就是。
“我的确是读书人,是童生,准备明年下场考乡试,至于师从吗?原本在竺寨当地找了一位先生后,到燕京又拜了位老师,继续读书。”
“哦?怎么又会换了位老师呢?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已经拜过老师,怎么又能再拜呢?”
姬瑾檀没想到会有人提出这个问题,这样来看,这人也很是尊师重道是个忠义之人。
“原来那位老师只是老师,并不是师傅,在入学的时候,我们双方就已经说过,他不想收学生,我不想拜老师,所以他只教我知识,不教别的,至于后面燕京的那位嘛,是他主动找上我的,我也觉得这位老师很符合我的性格,双方一拍即合,就这样那位老师成了我的师傅。”
“哦,看来你的第一位老师还挺有性格,不过这第二位老师…能让你说欣赏,不知是何人呢?”
这次问话的是姬寒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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