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三个大官的上京城游刃有余。
“好啦好啦,奴家是相信诸位公子的,相信杨公子也很乐意相信诸位,都安心了。
姐妹们都招呼上,夜里外面冷,都别楞在外面,屋里头快活!今晚不收水酒钱,玉罗春管够!姑娘管够!”
媚姐巧笑靥靥,把众多看热闹的人送出去之后,把大门虚掩。
径直向杨辰款款走来,侍立一侧,妩媚说道:“公子,你吓死奴家了,还以为你……,嗨,都是那些小浪啼子一惊一乍的,扰了公子雅兴。”
“公子莫怒,奴家这就把她们唤来好好服侍公子!”
杨辰还没从处境中缓过神来,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媚姐已经扭着丰腴的腰肢款款远去。
“刚才……,好像,没,没穿衣服?”陈长生苦着脸喃喃道。
完蛋,这跟果奔有什么区别。
好羞耻啊!
穿衣服,穿衣服!!!
杨辰从床榻上蹦了起来,四处一翻寻找,才发现连一个布条都没有了。
只得把被子扯起来裹在身上,凉叟叟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
“啊囔!”杨辰猛地一哆嗦,感觉身体软软的……。
过了近一刻钟,门再次被打开。
一群莺莺燕燕穿着之前的罗衣排着队进来,在杨辰面前站成一排。
齐声说道:“小女见过公子!”
杨辰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人,但这身体毕竟冲撞了N久,已经累得虚脱了,早已提不起劲。
这应该就传说中的人机大战,脑子:我想!我要!我想要!?机:不,你不想。
杨辰咽了咽口水,感觉身体越发虚了。
“刚刚本公子忽然想到些好玩的事情,咱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陈长生裹在蚕丝被里,坏笑着说道。
既然玩不了,看看现场直播也不错。
这么震撼的场面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十八位花魁花了近五十万两银子。
既然花了巨资就要吃好玩好!就得玩出花来!
众花魁不解,齐齐看向杨辰。
杨辰解释一番,花魁们听了又羞涩又欢喜。
没多少功夫,牡丹阁里又响起一片靡靡之音。
杨辰则裹在被子里,胡乱套着花魁送回来的衣服,看着一对对欢戏组合……。
看了一场**大会,杨辰身体似乎又有了那么一点兴趣。
连忙打发了这十八位花魁回去。
虽然有点遗憾,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摆脱了那诱人的想法。
虽然原主花了五十万包下所有的花魁,他只能上下其手不能提枪冲刺,有点亏了。
但杨公子是差钱的主吗,这批没了不还有下一批。
要是再像原主那样嗝屁了,还玩个毛线呢。
此刻的杨辰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说一句:“我,国公家的儿子,有钱!”
不服?拿钱砸死他!
过足了瘾,该办正事了。
杨辰指着其中一个半褪罗裙,面色红晕,眼神迷离,几乎能滴出水的女子,勾了勾手指,说道:“你,过来。”
被杨辰指到了女子神色一喜,连忙向他走来。
能得到像杨公子这么有钱有权的人看中,意识着她很快就能脱离这里。
在她们意识里,在高门大府里当个妾也比在这千人尝的强。
“公子唤我吗?”女子轻声呢喃道。
杨辰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问你,为何你身上的香味与其他人不同?”
女子眼神瞬间清醒,带着一丝慌乱,抓着衣角,强笑道:“公子这话说的,人有千种,香亦有无数。与他人不同有什么奇怪的。莫非是公子不喜欢?”
杨辰轻轻摇着手指:“不不不,你应该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女子一愣,身体微不可觉地颤了颤:“奴婢不知道公子说的是什么?”
“奴婢身体有些不适,容奴婢告退。”女子说完就想出去。
“你身体上可迷惑神智的药是从哪里来的,告诉我,我既往不究。”杨辰附了那女子耳边低声说道。
这时所有花魁都走了过来,问着出什么事了。
“都给老子出去,没我的允许不许进门一步。”杨辰指着门口大喝道。
十几位花魁又惊又惧,进退无据。
“我话说得不够清楚吗?”杨辰语气陡然变冷,挑着眉头看向她们。
“是!”十几位花魁齐声应道,缓缓退后。整理着衣裳,掀起珠帘,向门外走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是谁指使你来害我?”杨辰勾起她的下巴,轻声问道。
“没人,真的没人指使,我,我只是鬼迷了心窍,迷上了公子。公子饶命,饶命啊!”女孩痛苦地摇了摇头,眼眶里含着泪水。说着竟跪了下去。
杨辰对这嗤之以鼻。在这以演戏生存的地方,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
萍水相逢,玩玩就算了。其他?呵呵。
“别在我面前演戏,我见识过的女人比你见识过的男人不差多少。”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坦白交待,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红尘之地,还能给你寻一个良家,从此堂堂正正地做人。”
“想好了再说,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杨辰狠狠地盯着跪在他面前,泪雨梨花的女子。
“公子……”花魁张口欲言,被杨辰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花魁攥着衣裳,似乎要拧个稀烂,脸色阴沉变幻。
良久,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向杨辰,哭泣道:“是,是……。”
话未说完,身体一僵,眼神瞬间暗淡下去,软倒在地。
“死,死了?”杨辰猛地一缩手,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