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若是对方的情谊不足以支撑这些年,他也不会巴巴的凑上去。
“请孟将军过府一叙。”
当晚,孟豪下了职便过来了,“殿下。”
柳安怡笑了笑,“孟将军请坐。”
他亲自替人斟了杯茶,“孟将军还是别这样叫我了,如今我们皆为臣子,你叫我安怡就好。”
孟豪思索一番应了,二人喝茶聊天,气氛倒是好,许久未见,也不曾 生出一丝半点的生分来。
柳安怡东拉西扯了一大堆都没说到点子上,自己心里也着急的很,可是偏偏他如今不知道怎么的,脸皮薄了许多,就是问不出口。
等到一壶茶都喝完了,孟豪起身告辞,柳安怡这才瞧见对方腰间挂了一个熟悉的荷包,边角已经有些磨损,看得出来孟豪已经佩戴许久了。
一看到这个,柳安怡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他礼貌的将人送出门。
“安怡,夜深了,不便……”
孟豪的话还没说完,柳安怡便突然上前一步踮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让他还未说完的话当即就卡住了,呆愣在了原地。
“孟将军回吧,咱们改日再续。”
说完,柳安怡已经羞的不行了,连忙跺跺脚跑回了后院。
孟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总归那一夜都未曾睡着,第二日进宫就领了个差事躲出了皇城。
柳安怡听了消息后轻哼了一声,这人亲了自己还不负责,都已经迟了这么些年了还做缩头乌龟,他就不信这人一辈子不回来!
而后一月,柳昊焱也领了差事说要去剿匪,只是柳安怡瞧着对方春风满面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去幽会呢。
此时,孟豪倒是回来了,又忙了好几日,柳安怡本想去找他,奈何庄子里出了些事,不得不去处理。
等他回来后,就见扶雅将军住进了他们府上,他有些揶揄的看了看兄长,对方的心思简直都摆在了明面上了。
不过他这几日倒是听皇城里的人说扶雅将军和孟豪将军的关系不一般,二人时常在一处喝酒,留宿府上也是常有的事。
柳安怡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生怕是自己会错了孟豪的心思,弄的人尴尬。
好在兄长正好给自己解了疑惑,见他和扶雅在一处,那不就证明孟豪和扶雅绝无可能吗?
得出此结论后,柳安怡喜的不行,连忙将府上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就自个儿去了孟府。
要不怎么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柳安怡到的时候,孟豪正准备换药。
他这次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却也受了些伤,那伤还恰巧在胳膊上,他自己还真不好弄。
柳安怡一来就接过了这个活儿,仔细的替人上药,瞧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有些心疼,“这是怎么弄的?可还有其他伤?”
孟豪这会儿一看见他便想起了那天的那个吻,颇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来了?”
上了药,柳安怡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山不来就我,那我只有去就山了,谁叫有些人迟迟不肯给我个回答呢。”
孟豪没想到这人居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竟然比他这个大老粗还直白,当即有些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柳安怡可不管这些,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的情意做不得假,“孟将军威武不凡,怎的在这儿女情长之事上如此拖沓?”
他今天来这里也没想着,稀里糊涂的回去,从前孟豪说碍于他皇子的身份,柳安怡认了。
如今他不过是孟豪同僚的弟弟,这个借口便不管用了。
要是对方无意也罢,要是对自己有情,他就非要把这件事情给坐实了,省得再这么兜兜转转的折腾自己。
“莫非,你对我本是无情,是我一厢情愿了?”
见对方犹豫不决,柳安怡不由得狠了狠心,“只要孟将军说一句,我今后自然不会再来打搅你。”
孟豪一听这话果真急了,“我何曾说过你是一厢情愿了?”
若是他对这人没有半分心思,这么多年也不会孤身一人。
虽然他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相见之日,也不确定柳安怡有没有忘了之前的事,但到底,孟豪是上了心思的,否则也不会将这玉佩和那剑穗一直带在身上。
“安怡,你可想好了?”
柳安怡眉毛一挑,神采飞扬,“莫非孟将军觉得此事还能如同儿戏?”
“我与你在一起,你今后便只能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