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状元妈诡异还在扭曲的尖叫,“啊!”该死的颠公颠婆,影响我儿考状元的,该死,都该死。
因为颠公颠婆诡异跟状元妈诡异同时发疯,老奶奶诡异害怕事态失控赶紧道,“撤!”
在场的活人无论诡异默契起身,争先恐后地冲出那扇门,留下颠公颠婆诡异还在四目相交深情对望,状元妈诡异抱着脑袋可云式发疯。
状元妈诡异给予厚望的四眼诡异也捧着书从里面出来,风用力一甩,门合上,也格挡了彼此的视线。
四眼诡异放下手里装模作样的英语词典,嘴里又默念出一个单词,“idiot。”
蒲月延站得近又听见了,这个单词是白痴、二货的意思。
许是蒲月延震惊的视线过于灼热,四眼诡异如古井般幽沉的眸子慢慢地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抱着英语词典转身走了。
王年年手轻轻搭在蒲月延的肩膀上,“听它蹦出好几个英语单词,都说了什么?”
“傻逼,白痴,二货。”小纸人总结道。
王年年跟小乌鸦同时瞪它,“你骂人做什么?”
“就是,就算你嘲讽主人的英语成绩不好,也不能骂人。”小乌鸦拼命点头。
小纸人闻言直接扑过去,跟小乌鸦扭打成一团。
蒲月延扶额,“学长,只是解释了那几个英语单词的意思。你干嘛扯我姐的英语成绩?有这么烂吗?”他诚心诚意地发问。
王年年手捂着胸口,感觉被连续扎了好几刀。
“闭嘴!”王年年说道,她需要缓缓。
诡异跟人一样,有分社恐跟不社恐的。社恐的诡异已经直接回家了,稍微不社恐的,会留下来说个两句再走,例如一脸老实相的中年男人诡异。
老奶奶诡异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它牵着孙子的手,看着中年男人诡异那孤家寡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感慨道,“这么好的男人,他的妻子怎么舍得抛下他。唉!”它叹了口气。
嗅到浓浓八卦味道的乔起元立即凑过去,“11单位奶奶,您可知道它的妻子为啥抛弃它?”
老奶奶警觉地摇头,“我不知道。小宝,我们回家。向叔叔,哥哥姐姐们道别。”
小宝诡异乖巧地向王年年等人道别,它喊王年年跟乔起元姐姐,喊蒲月延哥哥,轮到魏逸之跟徐方等人则是叔叔们。
“我看起来有跟他一样老吗?”徐方怒指着魏逸之。
“徐方,你找死是不?”魏逸之撸起袖子准备跟徐方干架,他招呼乔一乔二蒲月延还有狗腿一二三号,“一起上。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赢他。”
“来呀!你们也一起。”徐方不服输也招呼自己的队友。
其他人心情恹恹地打着哈欠。
“魏少跟徐方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蒲月延勾着狗腿二的肩膀往一号楼走去,边问道。
“他俩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狗腿二想了想回道。
“谁说的。”魏逸之跟徐方同时回答。他俩见队友们都不帮自己打架,就分开了,转身去追各自的队友。
……
回到位于一号楼二楼5单元的出租屋内,王年年跟蒲月延挑选好房间便进去里面休息。
摇曳的烛光在魏逸之白皙的脸上微微晃动着,此时的他又渴又饿还又困,他几乎可怜兮兮地哀求乔起元,“能不能给点吃的,跟喝的?不然我会饿死。一顿一百冥钞行吗?”
“大少爷,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在玫瑰庄园酒店一根冰淇淋要卖两百五冥钞。”好久没有尝过冰淇淋的滋味,乔起元想到这里不由得舔了舔舌头。
“这么贵?”魏逸之瞬间瞪直双眼。没有诡异手机的他,任何消息都是听别人说的,自然信息十分落后。
“你以为呢?所以我一顿收你五百冥钞不为过吧?冰淇淋那么贵又吃不饱,还是我提供的伙食比较实在,又耐饿。你说对不对?”乔起元眉梢一挑问道。
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不知人间险恶的小少爷魏逸之点了点脑袋,“你说的很有道理。”
乔起元拿出纸跟笔,“那你把借条签了,我再拿吃的喝的给你。”
“好。”魏逸之连忙点头,很怕乔起元反悔,快速在借条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还贴心地问道,“需要盖手印吗?”
“当然。”乔起元又从背包里掏出印泥。
签完名字,盖上手印,魏逸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背包装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食物够吗?”
“够的,肯定够的。你尽管放心。”乔起元拿出一袋小饼干跟一瓶矿泉水放在茶几上,热情地道,“快吃!很香的,是奶香味的小饼干。”
魏逸之的脸一垮,“你骗我!”他气到肩膀都在抖动。
“我骗你什么了?说好的能吃饱,你吃这个就能饱了。”乔起元捏着小饼干的袋子晃了晃。
“但我想吃热乎乎的面,有汤,有蔬菜,还有肉。”魏逸之哭死了,感觉自己错失一百万冥钞。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告诉他,里世界里面的食物都能吃,敞开肚皮随便吃没关系。如果被他回想起来,他非弄死那个人不可。
“面吃完了,锅跟卡斯炉在乔一乔二他们那里。蔬菜跟肉是何家姐弟提供的。你去把他们叫起来。”乔起元抬起脚,翘起了二郎腿,一脸看热闹的愉悦表情。
魏逸之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他自然没有那个狗胆,王年年身边有只五等诡宠,他哪敢招惹她。
吃完那袋饼干,魏逸之觉得很渴,把矿泉水都喝完了。乔起元提醒他,天色晚了不要喝太多水,但魏逸之实在太渴了,没有听乔起元的劝告,全部喝光了。
都怪那袋饼干太干太噎了。
半夜,乔起元盖着睡袋独占双人床,魏逸之抱着出租屋提供的被子躺在地上睡觉,地板又冷又硬,他被尿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