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医生的这话,郁绮鸢总算是安心了。
又和郁雍容聊了一会儿,二人便离开了。
至于郁雍容送的那什么作为结婚礼物的手链,他们也就带走了并且戴在了手腕上,郁绮鸢戴的是碧玺,保宝戴的是沉香。
车上,郁绮鸢一直难掩兴奋之情。
保宝的面上的表情是很开心,不过他心底倒是比较平静了。
其实想想,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郁雍容的寿命,如果期间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还剩4年3个月零7天。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不太舒服,就好像每天都在为郁雍容倒数生命一样。
尤其是念起将来郁雍容还剩最后一个月、还剩最后一个礼拜的时候,最难受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因为那时候,只有他很清楚的知道郁雍容还有几天寿命。
不过想到这几年的寿命已经是郁雍容白得的了,保宝也就觉得安慰了许多。
至少郁雍容可以看到自己和郁绮鸢结婚,也可以等到孩子重孙子出生了,应该还是要感恩的。
“亲爱的,我好开心呀!”郁绮鸢兴奋地抱着保宝的肩膀,心情到现在还是激动不已:“是不是老天爷真的开眼了!”
“除了这一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保宝笑道。
“哈……我真的觉得好幸福呀!”郁绮鸢幸福地感慨着,突然没有征兆地抱着保宝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丝毫不害羞地将丁香小舌朝保宝唇缝中挤了进去。
两人就在车后座拥吻了起来,激烈无比的法式湿吻。
……
二十分钟左后,柳恬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口。
保宝和郁绮鸢自然早就已经分开了,他们也就意思一下亲了个十五分钟左右,反正是没亲到二十分钟。
柳恬刚开始看到郁绮鸢居然就这样和保宝在车上亲起来了,心底还是有点小吃惊的,毕竟这真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样和保宝接吻。
五分钟后,她都快傻眼了,今天小姐是疯了吧!
十五分钟后,她已经麻木了。
当时的柳恬心里有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应该把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下车等他们二十分钟再回来开车呢?
保宝和郁绮鸢一同步入酒吧的时候,酒吧里已经开业了。
保宝准备调一些酒,郁绮鸢则直接去了休息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这一天,心还是挺累的,从绝望到到奇迹,由低谷到亢奋过后就有些疲累了。
而保宝是在上午就知道郁雍容没事了,肯定不像她那么担心。
柳恬就在外面忙活着,偶尔还帮保宝做做事,反正郁绮鸢都已经和保宝公布恋情了,她和保宝的关系也就没必要掩藏了。
……
晚上十点多,保宝把自己的酒调完之后,便和郁绮鸢回了家。
“绮鸢,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一下。”保宝坐在床上啃着苹果道。
“什么?”郁绮鸢在衣柜里找睡衣。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爷爷说让你赶紧给她生个重孙子。”保宝一本正经地道。
郁绮鸢的肢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即她又故作无谓地转回了身:“我知道呀!可是爷爷是我让生,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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