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老人话落,梅若洁和夏侯凌枫心里皆是不解,尤其是梅若洁。
“师傅,洁儿心痛吐血,与枫有什么关系啊?
夏侯凌枫随着梅若洁话落,也对着清风老人问道,“师傅您的意思是,洁儿她可能也中了那妖女的蛊了?”
清风老人蹙着白眉摇了下头,随之又点了下头,这下,倒把梅若洁和夏侯凌枫弄得一愣一愣的。
“师傅您这即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呀?您就别和洁儿打哑谜了,好吗?无论怎样,洁儿都不会惧怕的!”梅若洁看到夏侯凌枫俊颜上焦急的样,怕他冒犯了自己的师傅,于是抢先开口问道。
“唉!告诉你们也无妨。洁儿,你身上中的是“情劫”,这“情劫”是南雨皇室,最为阴狠的一种蛊术,就目前来说,只有施蛊者,才能解得了你身上所中的蛊毒。”
听完清风老人的话,夏侯凌枫双眸里尽是焦虑,“师傅,您为何会如此说?难道您也解不了这种蛊吗?”
清风老人闻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为师只是听说过,要是你们的大师伯还在世得话,或许会解了这“情劫”也说不定。”清风老人见梅若洁二人看着他的希冀目光,接着说道:“不过,你们的大师伯与为师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了;而且,为师现在也没有他的音信。”
知道自己中了所谓的“情劫”,梅若洁心下倒是不急了,她望着清风老人,道:“师傅,您为何说,大师伯或许会解洁儿身上所中的蛊?”
“告诉你们也无妨。”清风老人坐在椅上,给夏侯凌枫和梅若洁,讲起了有关他大师兄身上发生的故事,听得梅若洁心下唏嘘不已;夏侯凌枫则是越听,俊脸越阴冷,眸中杀气一闪而过。
原来在清风老人大师兄年轻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与其兴趣相投的奇女子,他们二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来着,彼此深爱着对方;然而当时南雨国的灵犀公主,在出外游玩时,遇到了清风老人的大师兄,接着就是很熟套的芳心暗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因爱生恨,那位灵犀公主,一怒之下,对清风老人大师兄的爱人下了他们南雨的蛊毒,也就是梅若洁身上所中的“情劫”;这“情劫”对于越是相爱的人,越是致命,因为它会让中蛊着,一想到爱人,就会心痛,要是情到深处,无法抑制时,就会气血上涌,吐出血来,像这样的吐血次数,最多三次,中蛊着就会彻底陷入昏迷,在昏迷中慢慢的离世,且在第三次吐血时,一头乌发会瞬间变白。
清风老人的大师兄直到发现自己爱人第二次吐血时,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了要得到解药,他不得不娶了灵犀公主,等她的爱人闻讯时,清风老人的大师兄和灵犀公主已经拜堂成了亲,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一个深爱着自己爱人的女子,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娶其他的女子进门,虽知道爱人是为了她才会那样做,但那烈性的女子还是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幕,终于一口血喷出,晕倒在了爱人拜堂的喜宴上,一头青丝随之变得雪白。
见自己的爱人白了一头乌发,吐血昏迷,清风老人的大师兄,命令灵犀公主履行诺言,却得来灵犀公主的一句拒绝;她要的就是这结果,又怎会救自己的情敌?这样以来,她所钟情的男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清风老人的大师兄,看着昏迷的爱人和蛇蝎心肠的南雨公主,内心痛恨交加,一掌了结了灵犀公主的性命,然后抱着爱人彻底的在人前消失了踪影。
夏侯凌枫听完清风老人的故事,脑中数种想法一闪而过,他看着清风老人,认真而执着的说道:“依师傅的意思,只要洁儿不……”未等夏侯凌枫话说完,梅若洁有些恼怒的对着他道:“枫,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敢自行决断你我之间的情意,休怪我恨你!”
“可是我不能看着你,在我的面前,在我的面前……”夏侯凌枫紧握着双拳,赤红着眼,有些沙哑的说道。
看到如此悲痛压抑的夏侯凌枫,梅若洁走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拳头,慢慢将其打了开来,望着夏侯凌枫手心里的血印,梅若洁有些气恼道:“枫,你放心好了,我会在解“情劫”之前,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念你的;不过,你可不许不想我哦!”
“傻小子,为师为洁儿能有你这样的夫婿,深感高兴,你放心好了,即使找不到你们的大师伯,为师也会尽力想出这“情劫”的解法的,实在不行,为师直接去南雨抓了那个阴险的妖女来为洁儿解蛊。”清风老人笑米米的看着情深意重的二人,一脸轻松的说道。
“枫,你看师傅都这么说了。所以,我不许你自己再找虐了!”
夏侯凌枫回握*住梅若洁的小手,眼眶微红道:“枫都听洁儿的!”
只不过他的心里早已把独孤月恨得牙痒痒的,好阴险的妖女!要是让他夏侯凌枫再遇到她,必将其碎尸万段,就这也不解他的心头只恨;这还是在他的洁儿解了“情劫”后的决断,若是他的洁儿有个万一,他夏侯凌枫势扫平南雨为他的洁儿陪葬,然后他再随他的洁儿而去,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