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景帝由于今天奏折少,就打算到皇后寝宫坐坐,并且刚才在御书房听到探子来报,说是东阳和南雨两国最近交往密切,心下也有些烦闷,自先帝继位和那两国的君主签下五十年互不侵犯的契约,三国之间这些年来倒也平和,北方那些胡人看到三国一心,倒不敢乱来,这眼看再有五年,当初所签的契约年限要满,难道那两国按捺不住,想联合起来侵我西月,西景帝眉头微拧,来到了栖凤宫,看到太子也正在给皇后请安,逐放下心神。
皇后何氏看到自己夫君到来,忙和太子请安行礼,西景帝摆了摆手,“怎么不见悦儿和逸儿?”皇后微微一笑,看着西景帝道,“想必在侧殿让洁儿给讲故事呢!”
“这样啊!我们也过去看看,别让宫人通报了,免得打扰到他们。”皇后听了西景帝的话后,对身边服侍的嬷嬷吩咐了一声,就随西景帝和太子去了侧殿。
这时侧殿伺候的宫女太监,已被皇后派来的嬷嬷打发到一边去了,西景帝和皇后及太子正准备进侧殿内室,就听到里边传出,“洁儿姐姐,我想小马肯定是,自己先一步一步的试着河水的深浅,然后才慢慢的过河去对面的外婆家,夏侯凌悦把自己想到的结果,一脸肯定的告诉了梅若洁,梅若洁笑笑,对他点点头,然后看着夏侯凌逸,”二哥认为呢?”
夏侯凌逸看到洁儿叫自己,忙用力的点头,“逸也觉得小马应该自己试着慢慢的过河,这样就知道小松鼠和牛伯伯的话,谁对谁错了。”梅若洁看着夏侯凌逸,道,“二哥真棒!就是你想的那样。”门外三人听着里边三人的对话,站住脚步相视一笑。
“小马他啊!先把自己的前脚探进水里,看到河水才漫过他的大腿处,于是他心下有了底,慢慢的前行,当后退也到了河水里,小马心放了下来,他就这样慢慢的一边试着河水一边到了河的对面,他站在和的对岸,心道,这河水并没有松鼠妹妹说的那么深,也没有向牛伯伯说的那样浅,自己过来,河水漫到了自己的大腿处,看来娘亲的话是对的,什么情况都是因人而异的,小松鼠太小,因此河水会把它淹死,牛伯伯高大健硕,河水才淹到他的膝盖,而我比小松鼠高大多了,但是没有牛伯伯高大,因此河水没到了我的大腿处,想通后,小马快乐的把粮食驼去了外婆家。”故事终于讲完,梅若洁暗自吁了口气,问道,“小马是不是很聪明,我们要不要向小马学习?”
夏侯凌逸和夏侯凌悦一起点头道,“要向小马学习。”
门外一阵大笑声传来,“洁儿这故事讲得极好,父皇听着也喜欢。”梅若洁看着西景帝和皇后及太子进来,忙和二位皇子向他们行了礼,心道,他们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
“坐吧!父皇没事过来转转,顺便看洁儿伤势恢复的如何?”
“回父皇话,洁儿已大好。”梅若洁起身回完话后,就站立一旁。
“洁儿这养伤中,还不闲着?”西景帝眼角瞅到梅若洁桌上的一摞纸,看上面墨迹斑斑,想必刚写过不久。
“父皇能否看看?”西景帝对着梅若洁问道。
“本就是写给父皇看的。”梅若洁说完,把自己写的递给了西景帝,西景帝顺手抽了几张递给身旁的太子夏侯凌乾,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刚才的烦闷一扫而空,大笑道,“洁儿解决了父皇担心已久的大问题了。”
夏侯凌乾也是赞同的对着梅若洁点点头,眼眸里有着说不出的情愫。
皇后何氏看到他们可能有政事要谈,逐牵着夏侯凌悦和夏侯凌逸的手,随伺候的宫人退出了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