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跟我没关系,方医生,我手头上还有工作,不陪闲聊了。”
方倍蕾见他下了逐客令,冷笑了下起身,“何医生,这个时候装清高就太晚了吧?”
何明也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请。”
方倍蕾走到他面前,一脸讥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样可不好。”说完便离开了。
房门缓缓关上,何明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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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
翌日依旧是个晴天,气温稍稍清凉了些,不过也正好,阳光照下来也柔和了很多。
贝拉一大早就带着黑人司机威尔斯密斯来到了公寓,她是个挺执着的姑娘,不管素叶如何白眼相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扎进书房替年柏彦收拾好一天用的文件和相关物品,刚开始素叶觉得烦,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因为她发现,与贝拉没事拌拌嘴也挺有意思的。
年柏彦接了个不短的电话,始终在室外阳台不知在商谈什么,从素叶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有些严肃,尤其是两眉之间的川字纹,微微蹙起就显得尤为锋利。
这些天素叶早就习惯了他繁忙的节奏,倒也不大惊小怪了,拖着懒洋洋的身子走到书房,慵懒地倚在门边,对着正在忙前忙后的贝拉道,“一会儿记得把我的防晒霜带上。”
贝拉手一停,转头看向她,很快小脸染上愠怒,“我又不是你的助理,你指使谁呢?”
“你还知道自己是助理的职位啊?我还以为你要当家做主了呢。”素叶也没恼,淡淡笑道。
贝拉几步窜到她跟前,冲着她瞪眼,“别以为跟年先生走得近我就得让着你。”1cioy。
两人很近,近到素叶一伸手就捏着了她的脸,吓得她哇哇大叫,“你干什么?”
在室外通电话的年柏彦似乎看到了这一幕,但也没有太多表示,继续忙着通话。
贝拉挣脱不开她的手,所以方便了素叶将她的脸看个清楚明白。“我呢也想恃宠而骄一下,但实在见不得你被晒成蝴蝶脸。”
“你什么意思?”贝拉一愣。
“带上我的防晒霜,上了车涂一下,你是他的助理,人前人后的总要保持一致的光鲜亮丽,你瞧你这张脸,多久没做保养了?都晒起斑了。”
“啊?”贝拉一听犹临大敌,脸色一变,飞扑似的奔向镜子,左看右看自己的脸,很快瞪大双眼。
“这点你就要跟许桐学学了,助理就是老板的脸面,脸都被太阳给毁了还怎么出门谈事?”素叶也难得好心,随手将自己的防晒霜扔到桌上,“这款是最新出的,物理防晒,眼部也可以用,一劳永逸,别说我没帮你。”
贝拉迟疑拿过防晒霜,“我可没打算谢你。”
“你的感谢对我来说分文不值。”素叶说完转身离开。
贝拉先是愣了下,然后赶忙打开防晒霜拯救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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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年柏彦就已经表示今天的行程会很满,并且,整个过程她要跟随左右,所以一早起来素叶也没仔细询问具体行程是什么。昨夜年柏彦给了她场盛大而激烈的情爱体验,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她则像是快抹布似的很是疲倦,所以也懒得多问什么。
司机威尔斯密斯正在做最后的车辆清理工作,素叶蹲在地上边玩水边看着他擦车,斯密斯依旧爽朗健谈,时不时会逗得她开怀一笑。
末了,素叶突然想起了件事,仰头问他道,“既然你会十二国语言,那就考考你呗。”
斯密斯信誓旦旦,拍胸脯说肯定难不倒他。素叶便将昨天跟纪东岩出海时在甲板上听到的那段话大致描述了下,当时纪东岩说的不是英语,语速很快,她也只能零星记住几个发音。岂料斯密斯闻言后哈哈大笑,“我就说难不倒我吧。”
素叶眼睛一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斯密斯一脸骄傲,“是荷兰语,你知道在南非这个地方很多人都说荷兰语的。”
素叶这才恍然大悟,要不然她觉得听着感觉很熟悉呢,原来就是当地人大多数用的语言,有一次在年柏彦接电话时,她也听他用过荷兰语通话。
“那我给你的几个词什么意思?”
色沉面昏进。斯密斯连想都没想,“资金,我的账户。”
素叶点点头,又想了想,仔细回忆了另外两个词说给了斯密斯听,斯密斯已经擦好了车,正在洗手,闻言后笑道,“第一个词是转账的意思,第二个词很简单,是数字三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