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楚婕大踏步跟上,走着走着,心里回过味儿来了,鸳是雄鸟,心安找的是小倌,哦买噶,一同生活七八年,她居然不知道,安安居然是个同。
楚婕:“额,那个,方便问一下,那位贵客,一直都是去鸳苑吗?”
小厮继续微笑,温和回道:“是的,我们不会记错。”
楚婕脚步有些凌乱,主要她有些想后退,她心中那个纠结啊!在她心中:男人嫖娼,那肯定属于黄,盖章定论的那种;可是,男人和男人,这个有些小众,她对定义有些迷茫。
将身边心宁的耳朵凑下来,低声问:“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必要去抓心安吗?我现在主要任务,是不是把防止感染艾滋病的内容,书写成册,再细细教育安安?”
心宁:“哎,哎什么病?”
楚婕:“对哦,这个时代,这个时间,也不知道作者给这本书的定义,有没有艾滋病这个事。”
心宁没太听懂楚婕说的是什么,不过他知道,楚婕现在的关注点肯定跑偏了,眼见着心安又要离开视线,提醒道:“男女都可以是狐狸精,一个人只知道男欢女爱,还有什么精力放在正事?”
楚婕:“对吼,管他男女,一律扫黄,快走,快跟上。”
心安进入拂袖楼,眼角余光,看着楚婕和心宁在远处站着商量什么,一动不动,心一沉,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克制住跑过去和楚婕对话的冲动,脚步还是迈进去。
看门的小厮,想关上拂袖楼的门,永茂用脚一踹,使了个眼色,小厮识相的停下了动作。
楚婕说完快跟上,就继续跟上,看见小厮即将关门,腿脚倒腾的跟个轮胎似的,也顾不得方才听到的,‘不可跑动,不可喧哗’,跑的飞快,扯着嗓子喊,“别关门~”。
气喘吁吁跑到拂袖楼门口,急刹车,看见心安正搂着一位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眉目多情的男子,又一个加速,跑到俩人跟前,手挥舞的跟菜刀似得,将俩人从中间缝隙切开,把自己塞进去。
楚婕:“呼~,咱说,呼~,心安,你这不行啊!路走歪了呀!我~,我先喘口气。”
心安见她这幅有些狼狈的样儿,唇角微微上扬,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递过去,说:“擦汗。”
楚婕也不见外,拿过来就擦,“谢,谢,你让些空位,我挤得慌。”
心安往外挪了挪,让楚婕不感觉挤了,递过去水杯,“喝水。”
楚婕忙摇头,“不喝,这种地方的饮品,都不能喝。”
一旁的小倌柔声细语道:“怎就不能喝了?奴家可是正经做生意的人。”
楚婕转头面对他,就是一通输出:“大哥,这算什么正经生意?你要是家里穷被卖进来的,我把你赎出去,给你一点本金,让你开个铺子,那才是正经生意。
你要是年纪小小被拐卖的,那我把你救回去,与家人团聚,那才是正常的人生活。”
小倌一脸不屑道:“奴家可是自幼出生在这柳楠苑,凭本是、凭姿色,不偷不抢,靠自己能力吃饭,怎就不是正经生意了?非得像外面那些贩夫走卒,每日累的七荤八素,还吃不饱,就是正经生意了?”
楚婕:“三观不同,多说无益。”
转过头对心安道:“我与你还能说上几句,你犯错了,你认不认?”
心安:“我认!”
楚婕:“都错哪了?”
心安一指屋内或站或坐着的众人:“我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吗?”
楚婕:“让他们都下去。”
心安:“都聋了吗?下去!”
众人:“是”。
只剩下一个心宁,大喇喇继续端坐着,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