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楚婕:“嗯,你好好写,等我回来。”语气平和了许多。
出到外间,楚婕开口:
“叶逢雨,你去查查心宁妹妹和谁跑了?前因后果,大事小情的,都要查仔细。”命令式语气。
“公孙先生,赌场里的人都下大狱了,你动用一下官场人际关系,了解一下万两赌场都是些什么人呗!特别是什么出老千的,拉人下水的,这些都得细细了解。”哄人式语气。
“国师,您猜猜心宁惹上赌博,背后有没有什么猫腻,可以吗?”多少有些不情愿的求人语气。
叶逢雨:“是!”
公孙先生:“好好好!”
神算子:“可以可以!”
三人内心:我的天呐,一个月了,终于有个正常语气说话的陛下了,当然得立刻答应。
这些日子,我们这些人跟在背后大气不敢喘,楚婕拢共没说几句话,说不了两句就原地爆炸,他们太难了。
楚婕:“去吧去吧,尽快哦!”
三人如脚底抹油一般,走的那叫一个利索。
第三日,楚婕也扶着腰,利索地上马车走人了,无他,昨日一天的时间,就有三批不怀好意的人敲门要见心宁。
楚婕没等到叶逢雨、公孙先生、神算子的查探结果,就先带着心宁跑路了,那些来找心宁的‘朋友’,三句不离银钱,五句都是帮衬,最最可恶的是,都给心宁推荐其他赌场。
楚婕躲在屏风后听他们的对话,好险没把肺气炸了,心宁这都是什么眼光,结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就这人文氛围,能戒得了赌才怪。
跑路,必须跑路,天不亮就上车了,太阳刚冒出半个头,楚婕一行人就出了随州城。
马车上,楚婕坐着抱两床被子,头搁在被子上睡觉,马路并不平坦,她睡的也并不安稳,心宁坐在她旁边护着,担心马车太摇晃,她再把背撞到马车内壁,旧伤加新伤。
新静坐在另一边,手肘撑着一床被子,手掌成拳抵在太阳穴处,闭眼假寐。
午时,大家下马车活动手脚,起锅做饭,新静先下马车,就要伸手去扶楚婕,楚婕道:“不用了,阿宁你先下去,扶我。”
心宁忙跳下去,小心扶着楚婕下车,又贴身陪着楚婕四处走走,仿佛她最信任、依赖的人,从新静变成了心宁。
新静没什么想法,她不粘人,主子不让她跟着,她就四处找找药材,为她的新药品添砖加瓦。
心宁是既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他不曾想,几年未见,主子还待他这般亲近,说话做事都斟酌再斟酌,就怕主子又不要他了。
楚婕是要把心宁牢牢栓在身边的,跑的太急,什么都不太清楚,心宁到底是有几分陷入赌博的陷阱里,都不清楚,她自是不能全信心宁的,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睁开眼,初见的人之一,不能简单放弃。
想想在b站看的“戒社”,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戒赌,就要往死里管”,楚婕只好死死的把人栓在身边,她想,这应该就是往死里管了吧!
公孙先生、神算子已经算是习惯了,这一个多月,楚婕乱跑,他们小心跟着,天未亮就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人已习惯,没想法,勿追究。
叶逢雨带着一批人处理后手,自会快马加鞭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