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枯是一个烟鬼,打底一天俩包。
嘴里抽着快要燃尽的烟头,一边哆嗦着在墙角放水。
下一步,该去哪?
中控室嘛?这是他最熟悉的岗位了,如果不是心中的那股不安,这肯定是他的第一选择。
至从走进车间后,他内心的那丝紧张不安就没有消失过,尤其是在刚才看过那所谓的任务后,更是加剧。
“难道……这会是真的?”
“应该不可能!这种衰事不能总被我碰到吧?”
易枯自嘲的提起裤子,从裤兜掏出香烟续了一根。
一边小步漫走,一边在心中暗暗思量着所发生的一切。
就在刚才,他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八点二十六分。一开始他还误以为是表坏了,可是检查了半天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甚至他还拿出刚才那副手机对比了一下。
时间是无误,但结果就很让人恐惧了。
他的下班时间是七点,回家需要花费半个钟头,在加上洗漱,做饭等等一切,他很清楚的记得在吃完饭后,他像往常躺在沙发上时曾经看过手机上的时间,那时候显示的是八点十六分,也就说他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突然到了厂区门口。
这是什么概念?除非是走的任意门!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吸烟室那个壮汉说过,身上出现梅花印记,就是证明被它选中了,那个它又是谁?
梅花印记!易枯没记错的话在他锁骨下方就有一朵,这还是他俩天前洗澡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刚发觉时怕的要命,生怕是得了什么坏病,但转念一想应该又不是,他自信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想到那会清理不干净还去过医院,后来被医生好一顿损,那天也就是人多,不然按照他那臭脾气非得教训一下那啥也不是的医生。
不知不觉中,易枯竟然还是走到了中控室,看来这深入骨子里的习惯还真是可怕。
推开中控室的门,果不其然,除了亮起的电脑外并没有其它人。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电脑边的长凳上,继续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这个团队,很显然是以那个叫艺的女人为首,其次是那个小白!”
“那个女人用的是双刃,小白是棱刺,还有独自离开的那个于楠,身上穿着的长袍看上去也不简单。”
“对了,还有那个可恶的家伙,杜木!”想起刚才被恐吓,易枯就一肚子火气,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不过想来想去,也应该感谢那个叫张倩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说不好得被放点血了。
“额……说起来,那个张倩为什么要救我?是有什么目地?还是说……她喜欢我?”
想到这,易枯就是脸上一红,那个张倩别看冷酷的要死,但长的还是很不错的。
“也不知道父母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诶!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受欢迎的话,肯定会很欣慰吧。”
易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随手又掏出香烟点燃。
易枯现在已经二十七了,母亲是在他十岁那年突然消失不见的,家里任何东西都没有携带,甚至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留下。
母亲走的那些天,易枯清楚的记得父亲是有多么的焦躁,每天除了坐在电话边等着就是跑到警~局里询问情况。
时间眨眼过去,易枯记忆中的母亲形象都开始变得模糊,就在他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见到母亲时,事情却是突然有了转机。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和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一阵门铃响起,易枯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跑过去开门,但奇怪的是外面并没有人,只是在地上扔着一封信。
拿回信后,转手就交给了父亲,他以为是父亲的朋友留下的。
至从那天晚上开始,父亲整个人就变了,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回来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那段时间,易枯过得很是惶恐,甚至还跑到天桥下让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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