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哲的第六感总是那么准,只看对面的卓一凡作势要站起来的样子。
“敢问保公子家中做何营生?有否考取功名名?今日听薛伯伯讲起保公子巧计捞石之举,在下真是失敬的很那。”卓一凡话语间带着挑衅。
“不满各位,小生只不过是一个落第秀才,自幼父母双亡,前些日子回乡途中身患疾病,多蒙陶小姐相救,为答谢救命之恩,蒙小姐不弃,现在陶府匠坊做一名工匠而已。”保哲毫不隐瞒,如实说道。
在场众宾客听到保哲这番话,心里都大为唏嘘。原来是只是一个小工匠,薛老爷让他坐在主客席是不是太抬举他了,哼。
“哦...原来保兄只不过是一个小工匠啊,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哪位大老爷府上的贵气公子呢。”旁边坐席的一个公子哥也不屑的说道。
“你...”陶静婉刚想站起身来帮保哲说话,保哲桌上右手便做出阻挡的姿势,陶静婉只好顺势坐下。
“小匠如何?豪门公子又如何?若单以身份地位来评判一个人,那也未免太小气了些。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依小生看来,无论何种职业,只要他能为国家、为民族、为百姓诚心做事,哪怕他只是一个倒夜香的或打更的,那也应该得到大家的尊重与认可。倒比那些只会终日夸夸其谈、尸位素餐的人强上百倍。”
“保公子嘴上头头是道,不知腹中可有真才实学?又师从哪位大师呢?”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依小生看来,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只要是在某一或某些方面比我懂的人都可以作为我的老师。又何必非要拜在哪位老夫子的门下故步自封,不思进取呢?”
“既然保公子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敢问保公子这么多年学到了什么学问呢?不如就在这里给大家讲讲?”
“学问不敢当,只要是对国家对民族对乡里乡亲黎民百姓有用的,我都会去学。像语文、数学、外语、历史、经济、社会、物理、化学、农学、建筑学、水利、法学、相术等等,在下倒都是略知一二。”
保哲说出来的这些东西,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没听过,心中都很是好奇,但都没敢发问,免得在众人面前出丑。
“既然保公子通晓众多学科,不知在诗词歌赋方面可有研究?倒不如现场吟诗一首以助酒性如何?”
“也好,那就请这位公子起个题吧,小生愿意一试。”
那位身着淡青色长衫的公子哥看向窗外便说道
“再过些日子便是中秋佳节,你看窗外的月亮多圆啊,不如就以明月为题如何?”
保哲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踱步到床前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说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诗,好诗啊!”
“哎呀,这保公子还真是大才啊,多少年都没听过如此有韵味的诗词大作了。”
“是啊,是啊,以我看,此时比文坛四杰的大作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