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虫鸣哇唱,小山村里时不时升起渺渺炊烟,学堂里听了一天老教院之乎者也的孩童们在听到一声十分悦耳的下课钟声之后,如神兽出笼般嬉闹的三五成群的向各自家中奔去。
躺在收拾一新的木床之上,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哼着早已跑了十万八千里的小调,享受恬静而又温馨时光的申寅,忽的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爬起身来打开窗户向外瞧去。
村子里面适龄孩童们的家长三三两两的将从学堂里出来的神兽们一一接走,有家长还没有来接的,他们就组成五人小分队,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向自己的家走去。
看着这些孩童们要么在自己父母的陪同下,要么在同窗好友的说说小小下渐行渐远,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小申寅忽然有种很是孤独的感觉。
不禁拿手指蹭了蹭鼻子刚要转回身想去厨房帮助独眼老妪做做饭,让自己找找归属感的时候,忽的他被一道身影所吸引住了。
只见学堂里面的孩子和其他两位年轻的教院都出来后,从里面走出一位胡子略微有些发白,手拿一卷古书,身材略微挺拔,气质温文尔雅,年过半百的老教院,他微笑着送走了所有人后,双手握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吐了口浊气,似是要把这一天的疲惫给吐出似的。但下一秒他举起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透过星光正好与趴在窗前看向自己的小少年申寅四目相对。
两人定定的看着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浩渺的星辰大海,看到了对世间的一种期许。
“小少年的眼眸真是纯粹的不惨一点杂质,真是难得,难得!”
这位年过半百的教院笑着点了点头,快步走到了申寅所在的窗户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后不禁大笑道:“妙!妙!妙!真是太妙了!”
老教院的举动着实吓的小申寅不轻,他从小对教书先生很是抵触,因为他们老是之乎者也,文邹邹的玩阴的,从不正面把话讲清楚了,总是喜欢绕弯弯,这点让他是反感,因为好几次被他父母混合双打都是老先生在他们面前绕弯子的说他不好,结果越说申方越生气,最后在先生的劝导下让小申寅在院子里鬼哭狂狼豪了一夜。
所以此时他见到面前这位老教院时心中很是抵触,就算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星辰大海,那也比不上他们说话的阴毒使其记忆深刻。
“这位小公子,见你如此面生,不像是这个村子里的吧?你从何处来?又怎么会在李老太婆家呢?”老教院率先开口声音温和地询问小少年。
“我叫申寅,曾经是余国大梁城人士,不过现在是天荡山双鱼村人了,您问我为什么会在李婆婆家,我是跟她一起回来的,她说会把我抚养长大成人,我说以后定我定会给她老送终的!”
小少年申寅不知不觉间竟然把老教院问的和没问的统统说了出来,?甚至觉得有些不完整,甚至把自己一路上的所遭所遇差一点就要详细的跟他说说,可见他对教院的惧怕不是一星半点啊。
“呵呵,原来是李老婆子捡回来的,这证明你们之间有缘,但你又将你的过往对老夫说了,这证明咱们之间也....”
“他和你这个文邹邹的老酸腐可没缘,你有那么多有缘分的孩子可教,不差他一个,小崽子赶紧给老婆子死过来!”
在厨房里忙着的独眼老妪忽然高声打断了老教院的话。
“来了!”
申寅听到如同天籁般的救命声音赶忙兴奋的回应了一声,又对老教院做了个鬼脸下地往厨房跑去,可他刚来到的中堂大厅时,忽的门外响起了一声好爽的大笑声,随这笑声落下一道大黑影从外面窜了进来,等申寅看清来人时,洪亮的嗓音依然传遍这偌大的屋子。
“李婆婆,小家伙,你们看看我打回来个啥!”
王晓鹏说着将手里的提着的一只早已断了气的银白色的豪猪往地上一扔,顿时如同地震般让小申寅身子一晃。
“这是猪?”
申寅看了看这只通体雪白肉质上成的豪猪疑惑的看向王晓鹏。
“这是豪猪王,又是隐雾山三霸之一的撼山霸主,没想到它今日被你给伏法了!”
这时王晓鹏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随后哪位花甲之年的老教院迈着四方步从他身后闪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申寅。
“南宫先生你懂得还真不少,我以为你平时除了教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呢,没想到连这山中的霸主都知道一二!”
王晓鹏见他摇头晃脑吐沫横飞的点评着咧嘴一笑道:“那老教院您知道吃它的哪里的肉最是美味吗?”
“这个....”
南宫老教院眉头一皱缕着他的一尺花白的美髯,上下打量这只雪白的豪猪,许久之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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