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右手从她脑后折回来捂着她的嘴巴,半揽半拖押着她走。明明都宵禁了,他还是毫无畏惧地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在坊间穿梭,也没有遇到巡查的守卫。
要么就是他们运气太好,要么就是江倚功力深厚,避开了所有守卫。
可怕。
大概走了三刻钟,江倚终于带着她走到一座气派的大宅前。守苔抬头看了一眼,瞅见了大气磅礴的“苏府”二字。
江倚抬手拍了拍门,十分有规律,先三下,再两下。
苏府?哪个苏?是不是最有钱那个?
想到这个可能,她忽然拼命挣扎起来,江倚不得不用上左手才不让她逃脱。
手上忽然一阵刺痛,是守苔用力咬了他的手!江倚怒不可遏,捏碎腰间别着的迷香就凑到她鼻前。
守苔感觉一阵眩晕,认出来是她自己调的迷香的味道,咬牙切齿:“江倚你这死王八羔子……”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也渐渐软下来,趴在了江倚的臂弯里。
赶过来的苏九洮刚好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怔,而后怒气滔天,“姓江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对人家姑娘用强!好好说话不会吗?”
江倚十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神经病!”环过守苔的腰将她提在腰间,大步流星而去,留下一脸讶异的苏九洮。
苏九洮把玩着手中的玉核桃,咂舌道:“这厮不正常。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姑娘家啊,不是应该双手抱在怀里护着吗?”
摇摇脑袋走了。
身后的管家擦擦并不存在的汗,嘀咕道:“这些年轻人可真是会玩啊……”
……
翌日,守苔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头昏脑涨,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
“死王八羔子!居然给我闻迷香……”
她醒了醒神,掀开被子,发现脚上还穿着鞋,无语片刻,抬腿在被窝里乱蹬几下,直到她觉得鞋上的泥土灰尘都擦干净了才停歇,翻身下床,推门而出。
一开门便看见一堵红墙,她心头一喜,飞上墙去查看,眼前却不是她想象中的大街,而是这座宅子的花园,几个家仆穿梭在园子里。
她想了一想,跳下墙头鬼鬼祟祟地找靠近大街的墙。
走大门出去是不能够了,姓江的把她丢在这里,看来和苏九洮很熟——这京都首富她也还是认识的。但是却没有绑着她,这就有点奇怪了,果然是狗眼看人低,这么自信她出不去吗?
虽然她没有盖世的武功,但避开记得普通家仆还是难不倒她。
不远处有一列侍女抬着托盘走过来,她立即爬上房檐,缩起身子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松了一口气,想起来她的包袱托付给梅珍了,还得去馥捻阁一趟。
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她一转身,就撞到“一堵墙”,她吓了一跳,抬眼一看竟是江倚。
她真想“哈、哈、哈”干笑三声,对面的江倚却出了声。
“你干嘛?想跑?”
“没有的事,”她干咳一下,“这个宅子太美太干净了,还有好多下人打扫,我看看屋檐上有没有灰。”
江倚睨了她一眼,明显不相信她的鬼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待着,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能不能看见明年的太阳。”
江倚朝她来的地方走去,她偷偷背着他打算逃走,听到这话后背拔凉拔凉的,认命地转身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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