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一直下个不停,程沐阳坐在窗前,一双明媚的眼眸望着院中淅淅沥沥的小雨,那张小脸上带个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
丫鬟一进门,就开始絮叨,“我的大小姐哎,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你吹不得风的,要是感染了风寒,且不说你要难受,还要喝那黑漆漆,苦得不能再苦的药。”
丫鬟絮叨的时候,也不忘给我披上披风,又关上了窗户。
然后她就对着门外的其他几个丫鬟吩咐,让二等丫鬟去厨房煮姜汤,又让三等丫鬟去烧炭火。
这才十月,远不到烧炭火的季节,但是,我却早早的享用起了炭火。
为了不让父亲母亲担忧,也为了“我”自己的身体着想,所以只要天气有所变化,就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去。
冬天里,那整个就是闭门不出,父亲母亲省了我的晨昏定省,让我好好呆在屋子里,美名其曰:方便养病。
可是,养病的日子十分无聊,什么事也干不成,成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我自己都觉得什么神奇,我居然没被闷疯。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点点繁星,我特别想出去看一看,但是夜里风大,我怕自己感染了风寒,到时候不久父母焦急,我自己也得受罪。
我再一次感慨,这破身子真是麻烦!
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好生无聊。
窗户处传来阵阵轻微的声响,我被吓了一跳,该不会是有贼人来吧劫持她,然后借此来威胁父亲,让父亲给他官位,又或许是拿她做人质,向父亲索要钱财,又或许是,该不会是…咽了咽口水,来劫色的吧!
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自己现在才十一岁呢,谁会看上一个小姑娘呢,我安慰自己一下,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
近日,京城都在传闻,有一个采花大盗,专门采还为及笄的少女,并且最喜欢十一二岁的少女。
我翻身下床,借着烛光,拿起不远处的一个花瓶,轻轻的走到窗边,举起花瓶,准备在采花大盗开窗翻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把花瓶往他头上招呼。
话说,也不知道这喜爱采花的大盗长得怎么样,会不会是话本里面说的,长得尖嘴猴腮的,并且还五大三粗。
声响越来越近,并且,随着卡的一声,我举着花瓶,使出吃奶的力气咂了下去,心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只不过,没听到花瓶破碎的声响,却听到一声极低的声音,“小丫头,还谋杀啊!”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像登徒子的声音!我疑惑的睁开眼睛,果然,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来人,这人可不就是登徒子宋旭尧嘛。
我有些激动,完全忘记了女子的闺房男子不可入内和半夜里女子见男子要被浸猪笼的事,我压低声音,“登徒子,你怎么来了?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
宋旭尧在我额头上一敲,笑道:“当然是来找你玩的。”
我摸着被他打的额头,有点痛,这人,行事怎么如此粗鲁,疼得我眼泪花都出来了。
我这人,平时大大咧咧,可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我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怕疼,一点点小伤都能让我疼得死去活来。
许是见我眼中有泪花,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宋旭尧方寸大乱,“打疼了?”他把手覆在我之前被他打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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