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久以前呢,她一直不敢回想的日子,那个生有一对可爱虎牙的辞世之期。
那日晴阳死去。
那日的天空像是病入膏肓者的虚弱脸庞,苍白得没有任何生机。
她和北蓬从流澜之森赶回妄诞城,没想到这时的城市,竟已瘟疫肆虐,放眼看去,尽是狼藉,曾经热闹繁华的城市,宛如一个苦疾缠身的老人,奄奄一息,痛苦不已。
说来,这场蔓延全城的瘟疫是一个无名的挑战者带来的,那人仗剑入城,扬言要和打败嗜斗之狼的白袍儿一战。
修炼者们见到如此嚣张的外来人,就想好好收拾一下这家伙,哪知道大家伙儿联起手来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入城不过半日,外来的无名挑战者就夺了七八条城民的性命……
白袍儿听闻此事,正要赶去那人身旁阻止他行凶,没想到他的父亲抢先一步,直接出手,掌劈了那个仗剑入城的挑战者!
被刘不逐劈得四分五裂的外来者被几个好心的乞丐拖到一处乱葬岗埋了。
几日后,处理那个外来者的城人患了可怕的病,很快,数以百计的城民都染上了致死率极高的病!
就此,瘟疫开始肆虐全城……
白袍儿的灵能“禁伤之玫”需要祭出精魂作为动力,因此,白袍儿并不能长时间持续施展灵能,否则就会有性命之虞!
或许是因为施展这种灵能需要催动全身的灵力,大部分时间,白袍儿的灵力都处于沉睡之状,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进行高强度的修炼,战力几近于无。
瘟疫横行,白袍儿大施灵能,拯救城民,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可他的父亲不想自己的儿子为了别人而死,于是趁着白袍儿一伙认真救人之际,强行拐走了白袍儿。
白袍儿被关在城外的一座豪囚里,同伴们一路跟在他身后,准备等到夜深之时,偷偷潜进豪囚,带走白袍儿。
同伴们知道白袍儿的父亲刘不逐是为了白袍儿着想,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丢了性命,可白袍儿偏要留住一城之民的性命,他不想让这座城市就此毁灭。
倔强的白袍儿说,这座城市承载了他所有美好的记忆,他和别人约好了,要把这座城市变得美好起来……
诺许一人,宁死不渝!
豪囚里面打手众多,尽管白袍儿和同伴们已经足够小心了,可还是被发现了,为了带白袍儿出去,同伴们伤的伤,死的死,白袍儿忍泪逃去。
他知道,妄诞城更需要他!
面对这场可怕的瘟疫,城里的医者、修炼者人们完全不得办法,白袍儿找不到帮手,这个妄以一人之力拯救一城之民的傻小子,终于还是累倒在地了……
许久以后,人们把这场瘟疫称做“蛮心之灾”,患了病的人出现的病症,先是力气变大,脾气变得暴躁,紧接着,病人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伴着无声的狂笑,表情扭曲而恐怖,与此同时,脾气和灵力一样变得大起来,动不动就要动刀动抢,夺人性命!
眼泪流干了,眼泪便开始冒热血,像是送给每一个城民的“血祭的哭泣”,病人最后会流血过多,癫狂而亡,死状恐怖。
白袍儿累倒在地,两眼淌血泪的暴躁病人们一步一步,逼向角落里的白袍少年。
他们既有哀求,又有怨恨……既在哀求白袍儿救自己性命,又怨他不及时跟仗剑入城的挑战者比试,怨他父亲把刚外来的挑战者劈死,惹来了这场瘟疫祸害全城!
关键之际,红装女孩和北蓬赶到了白袍儿身旁,护在他身前。
白袍儿看到倾晨来了,眼里泪光闪烁,他轻声道:“倾晨,你终于回来了。”
倾晨把狼狈倒地的白袍儿扶起来,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污渍,抚摸着他的脸颊,落泪不止,“是啊,我回来了。”
久别重逢,心有千千言,却无语尽诉,红装女孩投入白袍儿怀中。
一个拥抱,两份相思。
和红装女孩一起进城的斗篷刀客本想赶走那群逼近白袍儿的人,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那群人的目标……
人们围着戴斗篷的男人,还有人呼朋引伴,大喊:“凶手来了,凶手来了!”
越来越多的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彻底包围住了北蓬。
妄诞城如今的局面,追根溯源,就得怪这匹嗜斗的狼!那个带来瘟疫之灾的外来者,是为了白袍儿而来的,为了打败白袍儿,理由是嗜斗之狼败在了白袍儿手下,而那人一直想要挑战的人便是是嗜斗之狼,打败了白袍儿,便算胜了嗜斗之狼……
要是嗜血之狼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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