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州武馆地处恭州西郊,成立至今已经七十余年,创立者是当年恭州威名赫赫的大师级高手张震域,一手八极拳名震恭州,人称‘撞天倒’,如今也正是恭州排名第一的武馆,凭借着培育出的金牌保镖,这些年结交的达官显贵不胜枚举。
虽然名为武馆,实际上却是一幢现代风格的八层大楼,楼体恭州武馆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而武馆对面的大楼,一副正在装修,热火朝天的样子。
此时武馆三楼,馆主张明勇坐在办公室内,正愁眉不展。
“师兄,要我说咱们还是避战吧,那个畜生搭上了东阳国那边的武馆,我也派人打探过了,这次对方派来的人里,光是暗劲巅峰的高手就有七个,咱们这边满打满算也才你我两人,再加上前来助拳的三位前辈,就算我们五个接住五人,还有两个谁能挡住?”此时馆主夫人杜芯瑜看着他愁眉不展,沉声道。
张明勇揉了揉额头,无奈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这次咱们如果不应战,他们不仅要把武馆开到咱们家门口,这几十年累计的威望气势也会烟消云散,不说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整个恭州武林到时候怎么看咱们?何况,这次也该把那笔旧账了解了。”
透过窗口看到对面正在施工的大楼,杜芯瑜也深深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夫妻二人相对无言。
“砰!”三楼大门应声而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着灰色长衫,右手拿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身后只跟了一个同样穿着长衫,脸色苍白的青年。
“师兄师姐,好久不见。”
张明勇霍然起身,怒目而视:“滚出去!你这畜生还敢来,是嫌另一条腿还没被打断吗?”
那长衫中年倒是不急不躁,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气定神闲道:“呵呵,师兄此言差矣,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你我师兄弟一别经年,一见面就喊打喊杀成何体统?难道不应该好好叙叙旧吗?”
“嘿嘿,叙旧?凭你也配?”张明勇缓缓落座,一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长衫中年:“赵运,当年我爹待你不薄,不仅将你从孤儿院领出来,还收你为关门弟子,一身武艺全数传授于你,可你倒好,学了个半吊子,转身就将自家功夫偷去给了东阳国,怎么,做人不好,喜欢做狗啊?”
赵运依然笑的云淡风轻:“师兄,你这话有些过了,我可不是将功夫偷去给东阳国,是换,咱们江湖人的事能叫偷吗?何况我也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师父年纪大了,门户之见太深,咱们这些武夫啊,总归是要不停地追求进取,不博采百家之长,哪能见到自身的不足呢?”
杜芯瑜见状,冷声道:“你的战帖我们恭州武馆收了,不知道赵大师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恕不远送了。”
“师姐这话见外了,明天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恭州武馆了,我就是想回来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看看自己的家,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再见见师父。”赵运似乎觉得有些可惜,怀念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张明勇双拳紧握,厉声道:“赵运,你什么意思?”
“师兄勿要动气,东阳国的同道动起手来,可不会手下留情,您说师兄师姐如果不小心折在他们手里,这恭州武馆怎么撑得下去?”赵运闻言,温声解释道。
杜芯瑜银牙紧咬,双眉一竖,手指大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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