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自己人不可能不喝酒的,要用毒药,大家都完蛋,用的都是一些平时打猎时用让大型动物无力的麻药和软筋散之类的药物,而且为了不过早暴露,药量都经过稀释,要喝很长时间才会见效,也不知道对匪首起不起作用!
正在思考之际只听碰的一声
一名巨汗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小娘子老子来啦,老子会好好疼惜你的”
“是匪首”宁天东浑身一紧,握紧了藏在宽大嫁衣里的断剑
屋外婚宴正酣
一众土匪和村民们混在一起喝酒
一个土匪拍着村名道“兄弟以后都是自己人,谁以后欺负你你到山寨来告诉哥,哥帮你做了他”
村名也笑道回应“有兄弟这番话,就应该再干一碗,来干”
类似的情景到处都是
村长笑嘻嘻得抱着一坛酒在到处倒酒
此时一个村名走到村长身边附耳道
“村长,山匪头子已经进去了”
村长点点头“药效差不多了,连我都有点开始无力。叫妇人们准备”
屋内匪首走到宁天东身前伸出手准备揭开盖头
宁天东默默的算着两者之间的距离,突然挥动了手中的断剑向匪首咽喉处划去
“啊——”一声惨叫,献血喷溅
匪首在宁天东挥动断剑的一刻本能的用手抵挡,直接整个手掌齐根而断
宁天东掀开盖头见一击不成,立刻跳开拉开距离
“啊——”
骤听屋内传来惨叫,屋外山匪面色骤变
“是老大的惨叫!”一名山匪说道
正在他欲站起拿兵器之时,只觉浑身无力跌坐在地
“怎么回事?我没有力气了”
“啊!我也是”
在场的所有山匪和村名几乎都跌倒在地
村长扶着桌子笑道
“哈哈哈哈,你们现在都没有了力气,你们死定了”
“呸,我们着了你个老不死的道,可是你们不是和我们一样也没有力气了,等我们恢复力气我们就杀了你们所有人。”一名山匪说道
“噗——”
说话的这个人死死地瞪着自己的眼睛,低头满脸不信的看着贯穿胸口的长剑
“怎会,呕”被贯穿的山匪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他的身后站着一民村妇,满脸的怨恨和快意
“噗——噗——噗——”一名名村妇持剑洞穿一名名山匪的胸膛
鲜血很快染红了婚宴场地的地面,并向外流淌漫延,配合着一盏盏婚宴的红灯笼,感觉血更红了
村长说道
“妇人们可没有喝酒啊,你们之前杀了她们许多人的丈夫和孩子,她们虽然平日里朴素善良,但我们山村里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有仇必报有血性的!现在给她们机会亲手报仇,她们可不会有丁点手软”
有的山匪还想说话,只见妇人们一个个都把剑拔出顺势就是一个横扫,一颗颗人头滚了一地
“呜呜呜”一位妇人丢掉手中长剑,蹲下掩面而哭,我的儿啊,娘给你报仇了
其她的妇人也是纷纷丢掉长剑,或哭泣,或站在那发愣
而此时的屋内宁天东正在和匪首对峙,没有一击毙命,对于现在的宁天东而言考验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