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起来…有些惊悚。
元飞容扑到她怀里,蹭了蹭:“担心死我了!”又仰头做了口型,无声说,“他呢?”
寰音把她放在床上,先双手画了一个大圆,左手做拿的动作,右手做塞的动作。
元飞容没看懂,胡乱点头:“那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寰音点了点她的手,元飞容把手举到面前晃了晃:“没事啦,不要担心。”
一听这话寰音立马站起来,打开旁边一个衣柜,里面满满塞了很多衣服,又打开门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会儿就有仆妇抬了大大的浴桶,冒着热气放在屏风后面。
唉,从小就给她洗澡,每天必须洗漱整洁,要穿戴整齐,打扮得当。
元飞容认命地进入浴桶,由寰音收拾。
寰音虽然看起来粗壮,但是在照顾它的事情上十分手巧。
麻利地给元飞容穿上襦裙,又擦了玫瑰水,梳了个双丫髻,才放她出来。
“口脂就不要啦!”元飞容连连躲着,寰音对打扮她有很大的责任心和热情。
看着坐在桌前的宁如卿,元飞容连忙敛容屈膝行了一礼:“世子。”
宁如卿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露出笑意:“口脂也可以要的。”
元飞容拿过寰音手里的口脂,点了一些在唇上:“我们要走了吗?”
宁如卿佩剑未摘,外面侍卫林立,风尘仆仆,显然进宫得了什么指示。
待出了房门,元飞容才发现自己在一处小院子里,里面东西很齐全,宁如卿是打算暂时把她养在这里吧。
已经是正午了,还是阴云密布不见阳光。
宁如卿把她护在怀里骑在马上:“送你回府,外面不安全”。
“别别别,我待在你身边。”元飞容从他的胸膛里急急道。
“待在我身边?”宁如卿慢慢说出这几个字,猛地抽了马一鞭,马吃痛疾驰而去。
街道上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到处是身着黑甲的兵士,空气中弥漫着火油的气味。
士兵们手持长刀身背长弓严阵以待,那扇元飞容从来没有见过城门被需几人合抱的圆木顶住,外面是此起彼伏的兽吼。
“世子。”将士接过宁如卿的马,带着二人上了城楼。
上面风很大,一排排弩对准底下,元飞容把头发别到耳后,看着城门外。
外面的风呼啸着,丧尸们一层一层聚集在城门外,用腐烂的手拍打、刮擦着,看到上面的活人,嘴里发出嘶吼,行动比夜间迟缓一些。
它们没有思想,只是张大嘴巴,试图用人梯得方式爬上高高的城楼。
很快弩箭就穿透它们的头颅,可是不远处还有摇摇晃晃赶来的丧尸,它们无意识地前进着,推搡着,那厚重的城门丝毫不动。
因为风大,有些冷,宁如卿冷冷盯着底下的丧尸,取了弓对准下面:“全部击杀。”
元飞容看着它们的装束,心里一冷:“这都是……”曾经的百姓。
“乱民。”宁如卿唇色如血,字字冰冷。
随着他的命令,火油浇下,火箭射出,底下霎时间火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