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岁。”百官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
“各位爱亲,想必十分好奇。为何寿宴都开始拉皇后同各位家眷还未进殿。”
殿内的百官听到皇上这番言论,四目相对的瞧了瞧,又看了看皇上,不觉心中都满是疑惑。,但不敢问些什么。
皇上见状笑了笑说:原本是想寡人与皇后共同宴请各位大人及其家眷的,只是不巧,这几日皇后偶感风寒,天气寒冷。寡人实在不舍皇后从中宫移驾过来,于是便设了两桌宴席。皇后宫中设的是宴请各位爱卿家眷的宴席,各位爱卿则在此与寡人共饮。”
殿下的百官一片愕然,聪明些的官员仿佛已觉出了味儿,心中盘算着不知皇上,举所意为何。
皇后宫中的各位家眷,此刻还不知自己已身处险境。只满脸堆笑对皇后行了礼,纷纷奉上各种奇珍异宝。
文武百官。因着皇上,此次给黄寿办受便想着巴结皇帝。都盘算着借此讨好皇上。于是纷纷献出各种奇珍异宝。却不知此举。你将自己。推入险地。
娄是了,站在很后边儿,她看着前边的命妇一个一个地行礼,朝拜,看着她们献出的一件件珍宝,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道:这些人或许亲尽全力的买了件宝物,想献给皇后,却不知倒给自己买了个祸根。
正想着出神,她抬头看了看皇后,身边站着的一个侍卫,忽觉眼熟,再定睛瞧了瞧,才惊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自己跟踪的禄枫。
她下意识地将头埋的更低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戴了面纱。便又悄悄地抬了抬头又仔细看了看他,心中暗自赞叹了一句:确实长得周正。
娄是了偶尔也会调侃自己,喜欢看俊美周正男子的毛病,到哪都改不了。
娄是了正想的出神,耳边传来一声:工部尚书娄知跃之女娄是了上前行礼。
娄是了连忙怔了怔神,规规矩矩的上前行了礼,:“小女娄是了参见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福泽绵长,岁岁安乐。”
“抬起头来,本宫瞧瞧。”
皇后往下看了看,皱了皱眉,又看了看旁边的禄枫。
“为何脸上挂着面纱?”禄枫开口问,因知晓此女乃是娄是解的妹妹,所以问话口气温和了些。
“启禀皇后娘娘,只因小女前几日不慎摔倒伤了面容,至今仍然未康复,恐若这般直面皇后娘娘,怕惊了凤驾。”
皇后点了点头:“如此啊,那倒是个心细的。”又看了看身边的文娘:“赏给这个姑娘太医院特制的金创药吧。”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前几日娄尚书上折子说你祖母年迈生病,你父亲这些日子都伺候在侧,一会也叫太医院拿些滋补的药送去。”
“小女谢娘娘赏赐,因贺娘娘生辰,小女父亲特奉上狐皮大氅,给娘娘冬日保暖用。”
或许是这礼物与其他奇珍异宝相比太过普通,一旁其他的官宦家眷都侧目露出讥笑的表情。
“有心了,冬日严寒,这狐皮大氅很适用呢。”皇后露出慈善的微笑。
“娘娘喜欢就好。”娄是了忙行礼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