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聍,你们学校可真大啊,年轻,真好。”梁羽瑶挽着梁羽聍的胳膊,由衷地感叹道,“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面前,我真是自惭形秽的很。”
“美女,你在瞎说些什么啊?你怕是莫瞧到娃儿子们投来的眼眯眯嗦,睁都睁不开倒。”梁羽聍忽然用老家方言对自家姐姐夸张地说道。
“你还记得我们的方言啊。”
“那是滴嗦,啊不然像你噶?”梁羽聍继续嬉皮笑脸。
她没说谎,其实打从她们走下那台夸张的车起,姐妹两,尤其是梁羽瑶就斩获了不少少男少女们的目光,其中不乏很多女孩子复杂的神色。
况且,梁羽瑶说自己是老人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美女你照照镜子好伐?你才22岁?,你是要怎样吼,我们学校的研究生普遍比你大好嘛。”梁羽聍换了更夸张的语气,配以夸张的动作。惹得梁羽瑶捂着嘴笑个不停。
梁羽聍看着自家姐姐笑,也假装夸张地笑了起来,余光瞥到人群中打电话的张叔。
看来,邓铎的归期不远了,她得想好措辞,不回邓宅的措辞。
“来来来,坐这好了。”梁羽聍不选往常坐的前排,而是找了个偏僻且靠后的后排,以自认为极其轻微的动作招呼姐姐坐下,但依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这是一节新闻专业课,新闻系的男生明显比他们政法系的多,梁羽聍从大一下学期中途加入这个专业以来,她的成绩和外貌本来就收到了不少的目光和议论。
只不过她除了上课,在学校不易被捕捉到。
而今天,梁羽瑶穿着最“平易近人”的高定,梳着最“普通”的发型,画着最普通的妆,背了最简易的包.......在男孩子中间激起了最“普通”的浪潮。
打她们进门落座开始,前排已经开始躁动。
“快看快看,安总,那不是梁羽聍吗?她怎么坐到最后排去了?”胖子大钟总是能准确捕捉到八卦的气息。
“诶你们看,她旁边那妹子不知道哪个系的,长的可真俊。”张思明插嘴。
“真的真的,我在我们学校还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女孩子呢。”新闻人李赟似乎嗅到了别致的气息。“安总,我们要不要转移阵地?”某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
妹子尤其是漂亮妹子,智商又高人又好看的高质量妹子,在安华大学实属稀有动物。
因为学校录取分摆在那,真正靠实力进来的女孩子,大都在高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摧残,高质量的毕竟是少数。
“走走走,这里太无趣了,我们去找古墓派的梁女侠吧。”大钟第一个举手赞成。“她真可爱,我想撩她旁边的妹子。”
大钟收到了李赟的暴栗。
众人动作敏捷整齐有序收好东西只等安哲远的一声令下,便可以几个健步奔向女神。
“算了吧。”没成想安哲远居然吐出的是这三个字。
“靠,安总你怕是疯了吧。”大钟第一个就开始骂骂咧咧放东西。
“同学你好,请问你旁边有人吗?”
“啊,没有没有,不好意思了。”梁羽瑶慌忙拿起占了座位的包。
“好的谢谢。”
一行四人,刚好把空座补满。
“靠”又是一声啐骂,张思明恨恨地掏出了笔记本,上课铃声适时响起。
半节课过去,安哲远的笔记本上没添一个字,他的眼神对着讲台,专注却空洞。
张思明拐了拐低头刷新闻的李赟。
有情况。
虽然这人是不常记笔记,但是,这明显就是装作正经的怀春行为,哎,男人可真复杂。两人相视,无奈一笑。
大钟一脸迷茫,“你俩咋笑得跟搞姘头一样呢?”
“你才搞姘头,你是被破后庭!”又是一个来自李赟的暴栗。
梁羽聍认真的记着笔记,时不时跟姐姐讲几句小话,八卦一下讲台上的老师,对前排的“战事”一概不知。
“你说这老师才三十多,是真的吗?”
“那当然,搞新闻事业是很费神的,更何况是搞新闻教育事业,所以你要爱惜你貌美如花娇俏可人的妹妹,搞不好哪天她就沉香销断了。”梁羽聍可怜兮兮地靠上姐姐的肩膀。
“噗。”梁羽瑶旁边的男生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笑声。
梁羽聍淡定地看向对方:笑什么笑,是碍着你听课了吗?谁叫你前面那么多空位不坐偏要坐这里。
对方回视:怎么,有意见?
原来帅哥都这么个素质么?我梁羽聍激动地翻了翻身边的东西,好像也并不能怎么样。
“你们老师有配偶了吗?”梁羽瑶冷不丁抛来一个问题。
“啊,好像没有。据说刚从国外读完博士回来,他中途下过车,所以博士念完了,也就变成了三十岁的黄金单身汉。”梁羽聍忽然想起邓铎也是三十多四十的样子。
果然,某少女已经陷入了沉思,姐姐肯定觉得邓铎也是三十多,可比老师帅多了吧。
天,她会不会就此得出一个读书无用的结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阿聍,你会不会介意自己的姐夫三十多岁。”梁羽瑶声音很低。
但是梁羽聍差一点拍桌子站起来,虽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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