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月终于等到入夜,又是一身黑衣,脸带金色花纹面具,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
已经是凌晨时候的大街虽然空荡,但依旧能感受到这座城繁荣昌盛的气息。
江砚月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才慢悠悠的走到昨日与止银约定的地方。
止银早早就来到大桥蹲着等候,今日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衣服,高束的马尾显得他更是阳光活泼,未带面具的脸有着几分稚嫩,大大的眼睛左看右看,倒是张了一张乖巧的讨喜脸。
不远处看到止银的江砚月倒是笑了一声,可惜这小子做小偷做习惯,白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而止银看到江砚月现身,开心的朝江砚月挥挥手,待江砚月靠近,没等江砚月开口,便道:“怎么样?我这身正经吧!新买的。”
江砚月一双凤眼打量了一下止银,随后挑了下眉,“还不错。”
止银满意江砚月的回答,开心得意的笑了起来,似是在告诉江砚月,他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
“这个给你。”
江砚月说完,手腕从下往上缓缓一转,紫光在掌心流转,一副与她脸上一样的面具出现在掌心之中。
止银看着江砚月递过来的面具,手微微颤抖的接过,另一只手抚摸着面具上的花纹,面具的每一朵海棠花雕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这可是十分贵重的东西啊!
看着止银打量面具的样子,江砚月意味深明的笑了笑,她整个白天都闷在家里,她通过原主的记忆,多少对这个世界熟悉很多。
这里嫡庶非常的分明,在嫡系面前或者任何场面,庶女戴面纱,庶男戴头纱。
这样奇怪的规定江砚月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禁感到一丝可悲,毕竟连露脸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在黑暗之后,嫡系之下过日子,因为一切的光明和好处都落在嫡系身上。
庶系只是过得比寻常人家要好点而已。
而面具代表着身份,面具有多贵重,就代表身后的主子有多厉害,戴着面具的人都被称为影刀,即使主的影子,也是主的刀子。
这里最缺的是身份,有影刀的身份就代表有着主子,比庶系还能横着走。
“戴上吧!”
“哦哦哦。”
经过江砚月这么一提醒,还在呆愣中的止银立马点头戴在脸上,然后心还有余震道:“我们主子是不是很有钱?”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享福了?”
话音刚落,江砚月的拳头又朝止银的脑袋打了下去,隐忍道:“不用工作啊!你就开始想着享福。”
止银捂着脑袋,有点小委屈,“那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嘛?”
“去意欢楼。”
“啊?这么快就带我去吃喝玩乐还有嫖吗?这不太好吧!”
又是狠狠地一拳,比刚刚的力道还重了几分。
止银只感觉自己头顶已经冒出了两个大包,他内心是崩溃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啥话啊!
不再理会止银的江砚月转身就走,这种欠揍的毛小子,她上辈子就遇到过一个,这辈子还不放过她。
止银见状,三步并一步的立马跟上江砚月的脚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梧桐。”
“那梧桐姐姐,我们主子是谁啊?”
“你办完这件事情,我再告诉你。”
“你告诉我再办也不迟啊!”
江砚月立马停下脚步回头冷着眼睛似是在询问:“是想挨揍吗?”
止银见状立马捂着头后退几步,警惕的认怂说:“我知道错了,别动手。”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他的脑袋不保。
街边上高挂的灯笼照亮着前方的路,桥下水中的弯月有着路边烛火的陪伴,犹如在水中绽放的烟花,格外美丽。
月光照射着他们的面具,散发着冷意的银光,他们两个人慢悠悠的在街道上走着,偶尔路过的行人会多看他们两眼。
不知不觉,一阵欢声笑语就传入了江砚月的耳朵里,华丽的楼阁闯入进了江砚月的眼中,高挂的张灯节彩,宾客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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