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就是给你,你也进不了皇宫!”
“先给我,我自然有用,我可以给钱。你要没有,赶快让开,刚才那黄毛汉子是你们的人吧,看你也有些来头,只要赢了我,我二话不说,扭脸就走,怎么样?”
那姑娘说完,对红淬滚金鞭一摆,“动手吧!”
唐花钧一直在笑,问道:“小姑娘,我的确就有‘诏陶令’牌,咱俩过三招,你赢了,我把牌子奉送给你,怎么样?”
“真的,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
唐花钧也认出那把红淬滚金鞭,那可是尉迟老剑客的护身法宝,怎么会在这姑娘手里,要知道,那可是当年唐王御封尉迟敬德‘上打天子、下打臣’的宝贝,如果这姑娘,是“九指红弹”尉迟光江的弟子,那她一定会‘蚯蚓一刃十凰焰’绝艺,唐花钧想罢,心中兴奋,笑着说道:“来吧!”
背后的穆柳心,看见唐花钧要和姑娘动手,早已按耐不住,对唐花钧说道:“唐师傅,杀羊焉用宰猪刀,她这下小技俩,还让您动手,看我的!”
唐花钧不好拒绝,点了点头。
穆柳心用手指着姑娘道:“小妞,你想要‘诏陶令’牌,我们都有,最少四个,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俺就先杀杀你这鸟厮的傲气,再说牌牌---”
说罢,穆柳心不再答话,抡起天子钟向姑娘头上砸来。
姑娘左手一闪,右手挥出一鞭。
但见穆柳心把天子金珀大钟,舞的上下翻飞,风雨不透。
再看那女子也不答话,一鞭挥去,犹如十鞭齐出,犹如老虎斗狐狸,闪、挪、腾、越,鹰捉兔、虎跳涧,牛浮水,龙腾云,一招紧似一招,快似闪电。
战到五七回合,穆柳心眼看支持不住。
钮方章、赫连成金、牛梓树及众人忍不住暗暗喝彩。
钮方章走出院子,说道:“住手,别打了,小姑娘,我想问你,你怎么会‘蚯蚓一刃十鳯焰’,你师父是谁?”
“住手!”又一个声音传来。
黑夜里,大伙听见声音,向喊声的地方去看,从密云客栈西边树林小道,来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老头一边走,一边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穆柳心闻听跳出圈外,满头是汗,浑身湿透,再看姑娘面不改色心不跳。
唐花钧趁老头儿跑到跟前喘气的当口,走上前来问道:“老人家,初来宝地,打扰了老人家的清静了!”
老者没有理会唐花钧,一直走过去,拽住姑娘的耳朵叫道:“好家伙,昨天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书也不读,偏要朝廷‘诏陶令’那烂牌牌,如果闹出了人命,叫我到慈恩和尚哪里怎么好交差!”
唐花钧闻听话中有话,赶紧上前劝道:“老人家,这姑娘难道不是你孙女吗?”
那老头叹道:“我叫哈尼西,咱家要有这么个好孙女,怕早就被气死三回了,告诉你吧,这是登封少室山少林寺云游僧人慈恩、慈悲的化外弟子,二位圣僧游移不定,就把她托付于我,我年龄大了,实在看管不了了!”
钮方章听说,令人拿出银票递给老汉,“原来如此,既然两位少林高僧欠你银两,由在下替他们还上吧!”
那老头见钮方章要替慈恩高僧还银子,说道:“老哥,你是外地人吧,你弄错了,慈恩二位高僧不差老汉银子,只是二位高僧出门在外,向来漂泊不定,有时半年,有时两年,也没个音讯,最近孩子听说大宋朝廷分发个‘诏陶令’,她整天找寻,想买一个,回到神垕日日昌,送给她父亲见面礼,也算认祖归宗。孩子大了,知道了身世,急着回到父母身边,也是人之常情,既然你们路过这,也是缘份,我恳请你们把孩子送到钧州神垕镇苗家村日日昌。小老二感激不尽,我这就给慈恩、慈悲二位师傅留信,你们也留下名号,签个字据,高僧什么时候回来,小老二也算知道孩子的去处,他们再去相会。”
钮方章道:“老伙计,你放心,我是花剌子模的商人,叫钮方章,他是库伦的一个大掌柜叫赫连成金,还有这个年轻的是钧州神垕的唐花钧,多年在于阗做瓷贸生意,我们听说过少林寺慈恩、慈悲长老,有机缘见到他们,也告诉他们,孩子回到神垕日日昌了!”
“孩子能顺利回到神垕她家乡,我就放心了,就是明天眼睛一闭,我也心满意足,没失信于二位长老的‘约定’!签个唐花钧的名字吧,神垕离这风阁岭最近,我还能去神垕走走!”
钮方章笑道:“好,你这老头,还留有心眼啊,为了孩子,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要把孩子送到钧州神垕日日昌,现在,就让神垕的唐花钧来签吧!”
唐花钧笑道:“真心自有好报,我来签!”
那老者哈尼西看到了签过的协约,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