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敌人!喝吧,定曲阳!”
北侠看了看毫无生机希望的萧观音,凄惨地一笑,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摔了。
台下有人高喊道:“杀了他,杀了他!”随着喊声,江湖豪杰终于一次义气同音。
班月清看了看定曲阳,笑道:“曲阳,我老人家昨夜没看看八卦,被艾赦、天网二人联手把我拿住,我在冰窟可惜把自己撞坏了,现在还头晕,要不,今天,这好戏还是咱爷们的!”
班月清说着,哈哈大笑。
定曲阳看看萧观音,说道:“来吧,观音,我们一起上路,再也没有苦痛、烦恼了!”
班月清对贺冠梁说道:“贺钦差,我们三个都是罪责难逃,有萧观音在此,我们都没打算逃,钦差能不能网开一面,让我们三个吃点饭,当个饱死鬼,怎么样?”
贺冠梁看了看“艾赦”左宗湘,又看了看“天网”尹畅恒、“隔离”高欣欣,说道:“班月清,我敬佩你是个汉子,在荣抬,在太祖遗风下,你们今天都不会死,需要到汴京打官司,都先‘隔离’,知道吗!”
钦差大人贺冠梁摆了摆手,质押班月清的汉子,给班月清松了绑。贺冠梁让人给班月清、定曲阳,每人上了两个菜、一碗汤,四个馒头。
班月清松了绑,抖动抖动臂膀,来到萧观音面前,单膝跪地蹲下来,忍不住流下了泪,“观音啊,没想到,咱爷们会在这见一面,我班月清知足了!”班月清用手摸了摸萧观音的头,霎时把她的嘴用力搓开,瞬间弹送进三粒药丸。
不大一会,萧观音的肚腹竟然有了声响,曲阳大喜,眼泪又一次流下来。
曲阳忍不住问道:“观音,你,你,还活着么?”
班月清用胳膊碰了碰定曲阳,说道:“你要好好照顾他啊!”
班月清最后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定曲阳,对萧观音,叹道:“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孽啊!”
贺冠梁见班月清、定曲阳把饭菜吃完,大声喝道:“来人,给他二人拿下!”,随着喊声,班月清、定曲阳被放在囚车内,萧观音由专一的囚车抬着。
贺冠梁扫视着身边江湖好汉,说道:“弟兄们,太祖在上,大宋朝廷也是讲国法、讲刑法、将家法的,班月清在青田格虽然没杀过人,可是他把青田格官窑搅闹的底朝天,这个恶作剧他是要付出代价的,定曲阳是哲宗陛下恩封的北侠,也是金元至的白瓷大师,为了一个女人,他背叛了大宋,背叛了祖宗,忘恩负义,十恶不赦。”
左宗湘突然对贺冠梁道,“大人,您在荣抬审制班月清、定曲阳、萧观音,在下认为,台前的江湖豪杰越来越少了?”
“少了,还真是!”
尹畅恒说道:“钦差大人,卑职认为,有的去了馒头窑,有的去了寒心亭?”
贺冠梁闻听,不解地问,“又回去了,他们想干什么!”
左宗湘说道:“陌刀!”
尹畅恒说道:“官瓷!”
“哎呀,不好,明天的开窑,汝天星!”贺冠梁终于明白了。
汝天星紧张地说道:“大人,你放心,二百个衙役早在那守着!”
“不可大意!”
汝天星抱拳说道:“是,钦差大人!”
“高内卫,你带着人,押着班月清、定曲阳、萧观音的囚车,向汴京出发,左宗湘,你去查看冰窟二层官窑、如果没啥臻品,你也和尹畅恒一起,确保馒头窑开窑!”
“是,大人!”左宗湘、尹畅恒齐声答道。
此时的冰窟内外,早已兵荒马乱,而馒头窑堂火在烧着,却人迹罕至。
艾力克、安娜贝尔纳、索尔维拉、希波四人,自从来青田格官仓以后,从来没有停歇过他们的眼睛和奢望,艾力克暗地里花了重金,雇了三个盗墓之人,从馒头窑外围向里面倒打,这天已经打到馒头窑东北的小窑口,由于青田格明天就要出窑,部分馒头窑堂火早上已熄灭,四人终于盗出一批天青色笔洗、出戟尊、葫芦瓶。
完颜红棉、马寅川从到青田格以来,一直在暗中看着,艾力克他们所做的一切,她也看得清楚,呵呵冷笑道:“青田格官窑这么多内鬼啊!”
突然,马寅川急促地说道:“妹子,向那面看,金元至盘主定璋权!”
完颜红棉瞪着眼慢慢找寻,在馒头窑的东南树林里,找到了“芒口”定璋权、“三刀提花”乌戈戟、“支钉”定白印等十几个英雄。
定璋权抽出了宝剑,后来又收了回去,摆了摆手,金元至的人消失在树丛中。
完颜红棉问道:“为什么,定璋权不去解救定曲阳,独自跑了!”
马寅川奸笑道:“定璋权是个老狐狸,他看到金元至的人,不是官窑内卫三大将的对手,况且北侠定曲阳要到汴京大理寺会审,他在汴京堵住,有可能挽回北侠的颓势!”
完颜红棉说道:“好,,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