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你可以当我女朋友吗?结婚的那种。
这句话是十八年里,崽崽听到过,最动听最痴迷的话。
穿着精致的裙子,画着淡妆,气质出尘,晚风惬意,崽崽在姜稚身边,她就像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前所未有的动容。
“你真的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吗?”
她朱唇轻启,眼眸中倒映的都是姜稚那张俊朗的面容。
“会。”姜稚没有看着她,只是淡漠的看着前方,眼里没有光,多的只是深邃。
“不论真假,说的话要作数。”崽崽垂眸。
她心里都是疑惑,可自己不愿意解开。
姜稚轻笑出声,目光柔和,习惯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老头,永远都是你的老头。”
像安抚,像慰藉。
“我想要这样,一直不变。”
听她这样说完,姜稚搂紧了她,下巴磕在她的额头上,神色复杂。
“为什么选我啊?”她声音小小的,弱弱的,像小羊羔似的。
“你特别。”
他只是回了三个字。
真的只是因为特别吗?哪里特别了呢?特别丑还是特别穷。
崽崽找不出自己的优点,只能沉下头,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
“你不要逞强哦。”
姜稚噗嗤一声笑出声:“你以为我看人眼光那么差?”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会让姜稚喜欢上,可时间一长,也就懒得去想了。
姜稚倒是没有食言,作为男朋友,浪漫的事做了个十足。
晚课上,崽崽偷偷摸摸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消息。
崽崽:好饿哦,灭绝师太还要讲多久啊。
姜稚:坚持。
正当崽崽感叹人生不易的时候,十分钟之内姜稚就准备了一大包零食,从后门悄咪咪的溜进来,坐在她身边。
戴老花镜的灭绝师太正讲的起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来啦?”崽崽一脸惊诧的看着他。
姜稚还是那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挑眉小声道:“不能饿着我夫人。”
说完,把早就拆好的小蛋糕拿了出来。
可把旁边的人羡慕了。
一个没有见过爱的人,最怕的就是,当她发现有个人对自己好就沉沦时,那个人对她更好了。
习惯了黑暗和孤独的人,没法不对光明和温暖心动。
带崽崽出去吃饭时,姜稚总会把她牵在最右边,他每次都是一脸得意的说:“看我暖吧,走里面不容易被车撞。”
“你这是有多希望我被车撞啊。”崽崽特意把最后几个字拖长音,俏皮的眨眨眼。
“我喜欢崽崽的笑容。”姜稚眯起眼,细细打量她。
崽崽羞红了脸蛋,他这是在表白吗?
“怎么还这么害臊啊。”姜稚看她害羞,特意挑逗她,又握紧了她的手,凑近了脸蛋,都能感受到姜稚身上那一股烟味。
晚风吹的崽崽发丝乱舞,姜稚贴心的替她把头发打理好。
模样深情又温柔。
倒是没有像余晚晚她们说的一样,姜稚身边似乎还没有出现过特别近的异性,至少在崽崽现在看来,没有出现过。
“夫人,明天来看我打球。”
“好。”
次日,姜稚他们系的篮球赛,作为家属的崽崽,头一天晚上就和他们聚在一起了。
“学妹好幸福哟!”看着姜稚给崽崽剥着小龙虾,一旁的男生起哄道。
“不是我说,自从遇见了崽崽,老姜就浪子回头了!”另一个也吹捧道。
姜稚不言,只是静静的把崽崽的碗用虾仁填满。
“我好酸啊!”穿着3号球服的周早生像吃了柠檬似的,脸都皱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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