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迫“接待”（一）

。

    “哎吆，原来是秦公公啊，您老大驾，有事直接找人通报一声就好，何事居然能让您老大驾？”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瞬间弯腰低头，讨好般地剁着小碎步跑到秦公公面前。

    “早知道您老亲自来，奴婢必定远远的就等候您老啊…”

    “行了，咱家再不来，这人就快被你打死了！”秦公公一脸高熬道。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不知您老今天来？”何姑姑一边弯着腰，一边迷惑道。

    “没事，就来转转，听说清幽阁出了个新的忆人？”秦公公眯着一双鼠眼，咂咂嘴，猥琐地笑道：“过会安排我见见，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何姑姑愣一下，瞬间腰更弯了，低眉笑道：“好咧，能被秦公公赏识，那是她的福气，过会奴婢便给公公准备好上好的厢房。”

    秦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移到白宣身上来：“她叫白什么来着？”

    何姑姑弯腰回道：“是白宣。”

    “嗯……”秦公公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宣：“多大了？”

    何姑姑顿时愣了一下，有点犹豫道：“11岁了。”

    “嗯……都11岁了啊！”秦公公死死地盯着白宣：“想当初咱家初见时才八九岁，这一晃都快3年过了啊！”

    突然话语一转：“怎么样，还未接过客吧？”

    听到秦公公的这番问话，白宣如遭点击一般，僵硬着匍匐在地。

    此时地小莲确再也抑制不住，浑身发抖地爬到秦公公跟前，抱住他的双脚，不停磕头：“求求公公，奴婢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让小姐去接客啊，在怎么说，小姐曾经也是颐和郡主，镇国公之女啊……”

    何姑姑走上前来，一脚将小莲踹开：“瞎想什么？也不瞧瞧你家小姐什么模样，要啥没啥，瘦不拉几的，公公不过说说而已，当真以为有那资格，你个下贱的婢女有啥资格在这瞎叫唤？”说着便扬起鞭子，又想打下去，确被秦公公拦了下来：“住手，一天天的，干嘛呢，这可再过几年也是颗摇钱树，可别打坏了。”一边说着，一边跨过小莲，走到白宣面前，蹲下身来，用手指托起白宣的下巴。

    “这小脸，长得，哎吆，真是惹人怜惜啊！”说着，秦公公便用手握着手帕放在了嘴边，站起身来俯视着白宣：“不过，小郡主，哦，不，现在该叫罪婢，你知道啥叫官妓么？官妓官妓，当然是给有官之人服务的啊！”

    “哈哈哈”说完便笑了。

    白宣此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双手狠狠地捏着，似乎手指要捏进肉里一般。

    “公公安排没问题，可这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万一伺候不好客人……”何姑姑在身后问道。

    “嗯？”秦公公语气重了重，转过去身来，盯着何姑姑。

    何姑姑瞬间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公公明鉴，奴婢也是为清幽阁着想…”

    “何姑姑，你干这行也不少年了吧，这点门道还不清楚？”秦公公摇了摇头：“11岁，不小了！有些话，你只管听着，照做就好，不然这清幽阁该换个姑姑了！”

    说着，秦公公抬步走了出去，还顺便用手帕擦了擦手，丢在了何姑姑面前：“把她给我看好了，这几天好好养着，好好伺候着，一身都是骨头，摸着也嗝人，到时间了，就安排她好好干活去，千金小姐啊，曾经的郡主啊，绝对让那些官人疯狂啊……”

    何姑姑跪送道：“谨遵公公之言，恭送公公，公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