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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了一个拐角处,还是没追上,摊子被砸了,钱也就这么点儿,也只好到醉月轩找好姐妹杜春华帮忙了。
“我滴公主殿下,你居然把骨头拱手让人了?你不是把它当家人一样吗?”
瘫坐在地台毛毯上的是一位头戴镶金牡丹银簪,身上只盖了一层蓝色的薄纱,下面是看起来似露非露的睡衣裙像极了下凡的仙女,那可是出了名的掌柜——杜春华。
小姑娘赶紧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叹了一口气:“你能不能别总提我是公主的事,都过去了,更别说我现在过得挺好。”
“挺好?混到只有一人一狗,当个小丐帮头头?现在狗都没了,只剩个黄毛丫头。”杜春华一步两步的走下地台,一颦一笑,姿态何以的惑人心肠。
“哎呀,别调侃我了,快帮我想想,骨头怎么办啊,万一他们虐待骨头怎么办啊~我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呢~”
小姑娘恨得想现在就飞到陈府把陈秋年胖揍一顿,然后抱着骨头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出。
“要不然我去偷?”
“你可得了吧,陈府哎,就你?墙你都翻不上去,更别说整个府上下全天轮流监守,根本不可能让有你溜进去的机会!”杜春花捏着小姑娘的脸蛋。
“陈建国那老家伙,身手了得,京城几乎没有能打得过他的。”
“唔~我知道啊,那可是我当时最喜欢的陈叔叔呢”
“要我说,你就直接进去找陈老爷,告诉侍卫让他传个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干就干,小姑娘拍了拍身上破布缝补的包裹。
此刻陈府内:
“逆子!今天放你出去是让你找书院先生求教,你现在才回来,还喝的个烂醉!”
大堂内,陈建国拿着戒尺教训着大白鹅——陈建国独子陈华年。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去醉月轩了,你就放过我一次吧!”大白鹅跪在地上左手捂着被打的通红的叫,另一只手捂着屁股。
“你居然还带回来一条狗!”
“爹~别打了,啊!”
屋内真是一片祥和,父慈子孝的场面啊~
(来了来了,男主终于带着备胎来找现任了!)
此时屋顶上:
两个黑衣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屋内欢乐和平的场面,他们应该非常羡慕这种父爱。
“安,一会我从后面直接刺杀陈建国,你从前面解决掉侍卫后来接应我。”其中一个人指挥道。
“遵命,王爷注意安全,陈建国不是一般的人。”另一个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傅京墨,叮嘱他保护好自己。
屋顶两人话音刚落门外:
小姑娘拉着个小推车冲着大堂走来,突然看见身后跳出个黑衣人三两下搞定了门口和旁边巡逻的侍卫。
场面一度混乱,大堂里也传来兵刃相碰的响声,她赶紧躲在眼前黑衣人身后的假山下,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
“什么东西啊!”她背后突然压着另一个黑衣人的身体,脸上全是血,手里拿着剑比着小姑娘的脖子。
“汪~汪~”骨头看见主人来接他特别开心地跑过来。
“救我……”身后的男人话说一半就晕了过去,小姑娘把这个黑衣人放在小拉车上:“骨头,快把他送到家里,去~”
一只大狗拖着一个小推车,推车里坐着一个晕倒的黑衣男人,又是一人一狗,这回是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另一个黑衣的女子看到后搂着小姑娘的腰,几段轻功,成功的逃离了满是血腥味的陈府。
家里的干草床上躺着一直大狗,旁边一辆小推车里坐着的男人血已经说着车壁留到地上。
黑衣女子坐在骨头旁边,清洗着自己的伤口。
小姑娘在前台的药柜里挑好止血疗伤的草药,快速的用嘴嚼成药泥,敷在黑衣男人的伤口上,用留着带骨头出去的干净布条把男人的伤口包扎好。
门口的小药炉里熬着药,咕噜咕噜~
“怎么办?怎么不咽下去呢?”小姑娘拿着吹好温度适中的汤药用小勺子往男人嘴里喂,可是男人根本不张嘴。
只好……
小姑娘喝了一口汤药,吻在男人的嘴上,一点点的将口中的药送入男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