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峰顶,天地无声,只有一团篝火在燃烧,红色的火光映照出一道孤独的背影。
背影并不特别高大,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甚至可能还更小一些,但仅从背影中,就不难感受到其超凡拔俗之姿。
只不过这一道背影有大半都被掩藏在了夜色之中,令人无法看清全部,似乎是带来温暖和光明的篝火不太愿意靠近这个背影。
而在那道背影的左后方,四散着数十个米缸大小的空酒坛子,一般的人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并不十分高大的人是怎么喝酒的。
但骨箫知道。
此时,只见那道虚蒙蒙的背影从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但夜色太浓,令人看不清那是怎样的一双手。
唯一能看见的,是当那只手伸出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坛未开封的酒缸就自动飞入了他的掌中。
瞬间,再见那只手轻轻一抬,酒缸翻转,酒封亦破,装在坛中的酒如同一道小瀑布倾泻而下,灌入那道人影口中。
这种喝酒法,自然会洒落许多,但那道人影却毫不在意,任由美酒淋身,喝酒的动作也不见停,直到再无一滴酒从坛中落出,才停了下来。
咚!
随手一抛,峰顶便又多了一个空酒坛。
此时,火光小了下来,天地间的寒气在一瞬间加重,那股孤独寂寞也更浓了。
骨箫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一幕,但每一次看到时,都会让她浑身产生一种极致到很难压抑的燥热,似乎是体内潜藏得最深的欲望被彻底唤醒了。
她想要得到满足,她也确实被满足过一次,但也只有那一次,自此以后,便没有了。
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强大的实力,似乎只是他全身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让她沉迷其中的,是想了解而无法了解的神秘,是那种舍我其谁的内敛霸气,更是那股天下唯剩我一人的孤独气质。
“令人着魔的男人。”
骨箫掩嘴轻笑了一声,迈着两条修长而又洁白无瑕的大腿走了上去,随后竟是靠在了那道人影的肩膀上。
“小独孤,吾来咯,有没有想吾啊。”
谁知道那道人影却是动也不动一下,仿佛喝完酒之后,就又变成了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哎呀,小独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说话,反而让吾心中怜爱更甚了啊。”
骨箫说着,左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道人影的胸膛,随即探入了其中,“火只能带给你表面的温暖,却驱不走你内心的孤独和寒冷,吾的肉体,可是比这火的效用强了千倍万倍不止啊。”
人影的手按住了骨箫越探越深的柔荑,但仍旧没有说话。
“吾不远千里来这里寻你,你居然,居然···”,骨箫面露悲伤,谁也不知道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见那道人影还是不说话,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骨箫也不恼,接着说道:“小独孤,你不是一直想和高手对决,以证剑道无敌吗。”
听到这句话,那道人影微微地侧了侧头,尽管只有一瞬,但在火光的照耀下,也能看出那是一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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