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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京的内心,逐渐变得猖狂起来。
咱别的不会,诗是真的多啊……
……
赵红曲看着李西京把他的诗集看的差不多了,淡然的笑道:
“想必你也已经有了些许启发了,今夜正好,深秋时节,月色怡人,你便趁此时机,作诗一首看看。
若是能有佳作,则证明你也可以走上师兄这条路,以诗入教。
若是三个时辰都做不出来一首较好的,那就只有老老实实的回书院读书解意了。”
白衣青年淡淡的一挥衣袖,石桌之上便出现了一整套文房四宝。
“师弟,你先想着,师兄先不打扰你了,三个时辰之后,师兄再来看你。”
赵红曲一边说着,一边便要负手离开这凉亭。
李西京直接叫住了他:“师兄且慢。”
“怎么了?”
“师弟觉得……”
李西京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已经做出来了。”
“嗯?”赵红曲有些不信的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本师兄做诗都还需要花几刻钟蕴量的……
李西京也不废话,轻咳一声,直接开始提笔了。
为了变强……
我要开始装哔了!
……
一行行字迹,缓缓出现在桌面的宣纸上。
“明月几时有……”
……
……
洛安城,某一处府邸内。
大堂里破损的墙壁,门板与房顶还未完全修复,三个老头便坐在大堂外的桂树下,喝茶聊天。
“方老头!”
杨连山盯着方河,带着一丝怒意:
“你把那李西京交给赵红曲那小王八蛋去教,是什么意思?”
方河不在意地笑道:“怕什么,红曲也就跟我们几个老家伙豪横一下,跟同辈他还是很和善的。”
“我是怕赵红曲小王八蛋又把那孩子教坏了。”
杨连山忧心忡忡,一个赵红曲就给他弄得很头疼了。
“不至于,不至于。”方河讪笑着摆了摆手,转移话题说道:
“杨老头,我今天把你的牌子给他了,到时候那孩子去道院的时候,你留意一下,多开点后门。”
“行了,你都说了无数遍了。”
杨连山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反问道:“该教的我会让人教他,学不学的会就看他自己了。
我说……你们两个真的就这么看好他吗?”
“不看好又能如何?”
朱亭面无表情的接过话题:
“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开那一扇门的条件,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可能,看不看好也得全部赌进去了。”
“就是,你看老朱想的多通透。”方河跟着劝道。
杨连山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希望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方河笑着,正要接话,突然感知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望向夜空。
一旁的朱亭也是差不多的反应,老脸僵住,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突然跟见鬼似的?”
杨连山被这两人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出声问道。
方河和朱亭却根本没空理他。
两人对视一眼。
朱亭:“是他?”
方河:“好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