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我们就此别过吧。”
沈玠道:“天色不早,正好高楼饮酒,我还要请秦公子喝一杯,以谢秦公子提醒之恩呢。”
“沈公子武艺高绝,其实不必我来提醒,实在不敢当这个谢字。”陈素青再次推脱。
沈玠闻言,道,:“今日本于秦公子相谈甚欢,何至于现在非走不可?莫非是嫌我兄妹刚才鲁莽?”沈玠急忙挽留。
陈素青见他误会,忙道:“公子好义,在下只有钦佩之情,何谈嫌弃。只是在下性格一贯冷淡,恐怕唐突了令妹。”
沈玠释然一笑,“你不嫌她吵闹就好,如此,我们同去饮酒,佩英切莫推辞。”
陈素青见她呼自己的字,知道是亲近的意思,心也不禁软了,又怕再推辞,反而让他误会,于是便答应同去。
“舍妹顽皮,让你笑话了。”两人同行,沈玠挑起话题。
“哪里的话,令妹仗义勇为,为寻常女子所不能。”陈素青赞道。
“家中属她小,故而上下都有些娇惯。”
“贵府是武学世家,令妹武功想必也不错。”
“从小也由着她学了一些,大了倒怕她在外生事。”
“令妹终究还是小姑娘,我看不像仗势欺人的人。如何能欺人呢?”陈素青好言劝慰。
“我家养女儿与养儿子无异,由着她在外玩,我只盼她少惹事,万一碰到武林高手,自己反而受伤。”沈玠语气中流露出些许担心。
“令尊令堂眼界果然不俗,不似普通人家养女儿,只不知道沈兄以为如何。”陈素青听她说沈琪的事,不由也心中一动,出言试探沈玠的态度。
“其实我也觉得男女没有什么差别,她愿意出来历练,也没什么。只怕她年纪小,做事不稳重。”沈玠被她一问,愣了一下才回答道。
陈素青听他这样说,心里也对他高看几分,不由得高兴起来,又道,“我家有个妹妹,父母看管的紧,轻易不让出门,只说过两年择一门亲事就嫁过去。”说罢又叹了一口气:“她这一辈子恐怕无缘看看这大千世界了。”实际上她这是假托自己妹妹,替自己惋惜。
“只盼你妹妹能遇到个如意郎君,婚后可以带她到处看看,也算不辜负这一生了。”沈玠父母都是江湖儿女,不拘束儿女,故而他也一贯主张人生历练,听到陈素青说她妹妹,也替她可惜。
陈素青轻轻一笑,道“难道沈兄娶得佳人,愿意带她出门行走吗?”
沈玠不语,半天才叹道:“江湖飘零,若真能有知心人相伴,是我的大幸。”
“沈兄人才杰出,又常在江湖行走,何愁不能遇一佳人?”
“家父已经给我说了一门亲了。。”沈玠顿了一顿,又道,“说起来还是你们徽州人。”
陈素青听他突然提到此事,脸上不禁飞红一片,只低声哦了一声,不再答话。沈玠看他不语,也不在说话,二人沉默走了一时,便到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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