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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这里是沧浪宗的产业,这雷泽城是荒凉之地,沧浪宗人不适气候,求了一颗定海珠来,这方圆千米之内,湿气不散,植被茂盛,不得不说其奇妙精巧。”刘先禄道。
“左公子,请。”刘先禄道。
左格也不客气,两步进了这楼,看着这四周的植物丰美,氤氲馨香,四处都是绿植装束,一门之隔隔开了沙漠绿洲。
左格跟着刘先禄去了包厢,这是天府楼里最好的包厢了,这包厢在天府楼顶层,一楼之景一览无余。
不过这楼被说为是这雷泽城第一,自然不止这些点,更重要的点是这里的人都是沧浪宗的人,虽是些功力浅薄的修行者,却这见识气度也比这常人要高,这来的人也就都是权贵了,这相辅相成的这楼便成了雷泽第一楼。
这才一坐下,菜品便开始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那菜是如白玉琼脂,细腻精美。那酒是如瑶池湖水,仙气浩浩。
那人是如天女下凡,衣袂翩跹。朱栏翠账,不胜繁华。
左格与刘先禄把酒言欢,又说起了这平生事迹,原来这刘先禄是城中一军统家的公子,他不是那管事的大公子,更不是那受宠的小公子,偏偏是这招人嫌烦的二公子。
若是强硬,别人说他不识好歹要与大公子相争。若是软弱别人又道是个兄长,没个骨气。在这家中真是进退两难。
可如今不同了,这二公子立了功,这可算是出名了,这左格谁也没看上看上了他,同他一起在这城中游玩。
这下这二公子可算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也可以在家里抬起头了,这大哥就算嫉妒了,二公子在大哥面前谦逊一下放低姿态,也就应付过去了。
正在这酒酣处,左格也是饮了灵酒,稍有醉意,此时门外有了敲门声,左格说了声“进”,左右把门接着打开。
只见门外一人头戴紫冠,身着黄袍,脚踩绿靴,正是一副公子打扮,只见他手捧酒杯,面带喜色,开口道:“久闻义士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左格笑道:“哪里,哪里,都是些虚名,不值一提,哈哈,不值一提。”
“家父是这城主韩副将,若如壮士在雷泽城能有空闲,小人在家里备了些薄酒,随时恭候大驾。”这公子道。
左格笑道:“届时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哈哈哈哈。”
那公子到了声告辞也就走了,就这样前前后后来了十几人,都是那家公子,静候大驾等等等等。
这左格也是有了酒性,漏了真性,不这么严谨了,虽说是应付,但是一点也不厌其烦,连刘先禄都烦了,左格还是笑容满面,面带春风。
所以每个公子走时都很开心。
“你这个泼皮如何进来的!”楼下突然传来声响,左格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不住向店主磕头。
“我原本也不敢进来冒犯大娘,只是我妹妹病重,今天这酒楼里都是老爷,求老爷们可怜可怜我吧。”那乞丐说道。
这店主随便拿出一些铜钱,想打发了这小叫花子,扔在地上,说到:“真是晦气,要不是今天这里有贵客,你哪里进的来!”
听到此处,左格默然起身,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