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竟然不曾察觉到五鬼的气机。
只见五鬼气机在虚空一转,才入洞口就感受无穷祥瑞铺天盖地而来,八位圣僧汇聚在一起,中央一尊金身散发出无穷金光,其下水池内金黄色的液体流淌,有道不尽的造化与玄妙。
“果然如此,八个和尚凑在一起在偷吃。那中央的佛像神光流淌,必然是佛门无上画卷。其下金黄色的池水内也蕴含着无穷佛性、无穷神力,比我往日里所见到的神话图卷、各种天才地宝强了不知多少倍。”霍胎仙心头念动,五鬼卷起一摊池水,然后回到了自家屋子,迅速将气机锁住,免得被外界的神话察觉。
“我这五鬼果然玄妙,就连神话境界的高手也察觉不出其中的变化。”霍胎仙看向那金黄色的液体,也不再啰嗦,直接拿出天公笔,以金黄色液体血迹,轻轻沾染血液,然后在那八仙图上开始勾勒。
一罐子的液体,完全取代了霍胎仙精气神的消耗,等霍胎仙将花篮画出来之后,竟然还有半坛子剩余。
“这是什么液体?效果竟然这么好?”霍胎仙看着那液体,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也不多说,继续催动天公笔,勾勒八仙图。
霍胎仙绝不知道,就在他取走金黄色液体的那一瞬间,下方池水中的嗡鸣忽然暴增,然后八位神话齐齐骇然失色:不可能!
“今夜这畜生怎么和吃了神药一样,拼了命的死磕?”八位神僧额头见汗,手中的画卷不断闪烁,拼了命的镇压着那沸腾的液体。
“嘭!”
就在此时,一道金黄色的透明虚影此时猛地冲霄而起自液体中钻出,惊得八位神僧纷纷惊呼:
“真灵冲出来了!怎么可能!他的真灵怎么可能冲出来!”
却见那透明虚影刹那间远去,其中一位僧人正要起身追赶,却被旁边的人拉住:
“不可!只是一道真灵而已,不可能离开本体太久,犯不着去追赶!那厮的本体还在下面,可不能叫他的本体跑出来。”
“啊~”
只听得山下传来一阵惨叫,接着一道血红色血影回归,众位僧人也不阻拦,任凭那血红色的影子重新没入金黄色的池水内。
“四万三千年,这金蝉子被镇封四万三千年,今日终于见血开荤,凶性彻底激发出来,以后怕是天下苍生有劫数了。”此时洞内金光熄灭,异象消失,唯有金黄色的液体在池子内不断翻滚。
“他的真灵怎么可能逃出去?”一个拿着金钵的和尚,此时面色难看的盯着下方金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了!你们看,佛血今夜消耗的有点多,比平日里足足多消耗了一钵盂的分量,所以才叫那孽畜的真灵逃了出去。”有僧人仔细打量,看着下方金黄色液体,眼神中露出一抹震撼。
“不会吧?这可是佛血,怎么会平白多消耗一钵盂的数量?昔年佛祖留下金身镇压这孽障,每日以佛血为其沐浴,磨灭其身上的凶性。本来其凶性逐渐被磨灭,佛性逐渐侵染,已经即将收服,谁曾想到这厮近些年来不知为何竟然凶性大发,真真是怪事。”持着念珠的和尚叹了一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每日佛血消耗增加许多,只怕等不到佛祖曾说度化此凶物的那一日了。”有佛门神话叹息一声。
众位僧人皆不语。
“神秀!”持着念珠的和尚忽然道了句。
“弟子在。”拿着金钵的和尚赶紧行了一礼。
“那凶物出世,只怕外面有弟子殒命,你还需出去暗中交代一番。只怕我烂陀寺日后不得安宁了。”持着念珠的老和尚叹了一口气。
“弟子遵命。”神秀闻言起身,化作流光消失。
天色渐亮,东方泛白,霍胎仙收起天公笔,忽然只听耳边传来一道嘈杂声,伴随着哭啼与悲鸣,一道道充满悲怆的诵经声自庭院外缓缓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霍胎仙收起画卷,快步推门走出屋子外。
此时妙语小尼姑的脸上满是悲怆、恐惧:“昨夜一位师兄不知为何,竟然被吸干了全身的血肉精华殒命,诸位师兄正在为其超度。”
“烂陀寺有神话坐镇,也有人敢作乱吗?”霍胎仙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公子。”那边八宝面带畏惧之色,此时透过门缝看着气氛压抑的佛寺。
“不要怕,烂陀寺内有神话坐镇,岂容妖邪肆虐?”霍胎仙手中拿出一朵鲜花,递给了妙语:
“将此神药,给你母亲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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