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员外憨憨地笑着,说:“不会不会,那就三日之后举行婚事吧。”
饭后,赵氏兄妹被送去了客房休息,刘府一家也进了书房。
书房里,刘员外似乎有些不满,说:“这道长,未免也太无礼了,似乎全不将我放在眼里。”
那刘炜生怕亲事吹了,赶忙道:“爹爹,道长乃是修行之人,难免有些傲气清高,还望爹爹不要见怪。”
这时,那刘夫人却将刘炜拉至跟前,道:“炜儿啊,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那赵小姐虽然皮相不错,但是脸上的那个疤也太吓人了,娘怕你委屈了。”
刘炜却笑了,“娘亲,这个您大可不必担心。她们修行之人最不看重相貌。等到将来修行到了一定境界,便可自行幻化相貌,到了那时,把疤痕去掉只是个雕虫小技,又何需担心呢。”
刘夫人听此说法,虽感到十分诧异,但也难免从心底里溢出喜悦之情,她一想到今后自己的儿子也去道宗修行,便觉得长生不老离自己也近了一步。
她却未曾想到,自古修习道术的徒众是何其之多,真正长生不老的又有几人呢。
而彼时的书房里,也在进行着一番交谈。
那赵乙柔似有不满,道:“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无礼?”
那赵道长冷哼一声:“哼,此等凡俗子弟,我愿意答应这门亲事,已经是抬举他们了。”他顿了顿,又道:“要不是为了一个月后的品剑大会,我又怎会甘心只把你嫁给这刘家。如若不是你这幅相貌勾搭不上贵人,也不用我来这小门小户里。你还怪我无礼?”
那赵乙柔听了这句话,又想反驳,又有点怕那道长,只诺诺地不敢多说,那道长见赵乙柔不敢反驳,好像心情也好了一些,接着道:“乙柔啊,等你嫁进了刘家,便是这刘府的当家主母,如今这青石镇所有的铁铺都是刘家的了,到时候在品剑大会上让那刘炜出点力,我们兄妹俩一定可以一举夺得师尊的注目。”他仿佛看到了什么美景一般,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又道:“等你拜入师尊门下,还有什么法术不能学呢?等你学会了那幻化之术,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等的美人儿。”
那赵乙柔原先被兄长给训斥,正觉得愤懑,如今听了这一番哄话,自然又高兴了起来。她笑着坐进了那道长的怀里,主动去解开那白色的衣衫,赵道长一点不觉诧异,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他笑看着赵乙柔,一把搂住了那柔软的身躯,就势吻了下去.,白色的衣袍凌乱地撒了一地......
这赵乙柔、赵乙威二人本不是亲兄妹,只是恰好都姓赵而已,给了别人误导,而他们又乐得对外以兄妹之称,背后却行那苟且之事。因为入道门之后,若是互相结为道侣,那么则终身不可替换,这对于一些不忠贞的人来说,简直是一项憎恶的规定。所以一般不会轻易结成道侣。
但是在那隐仙宗之中,各个底下的小派之中有许多青少男女,像赵道长此等行径其实十分普遍,那宗门之中风气也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