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是我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辈子的深刻,她眼中冷如寒霜却去练习如何去笑,她不知道有多假,我无数次告诉她,然后被无视。可是我喜欢上了这难看死了的笑,不管往后有多多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啧啧声。
父亲去世了,为了这个需要他的国家,忘了我也需要的,需要一个如她的父亲般,包容的,自私的,自己的父亲,可是捐躯了的我的父亲写了很多封信,哎,我的爱我的父亲啊,我该释怀了。
母亲时常看着她皱眉,因为她真的实在不好看,女孩子里她矮,瘦,软弱,但她有着我没有的慢慢浮现的开朗,许是装的,然后装不下去了,得了个让母亲都摇头的病,等待她的是医院时不时的传单,母亲放下了芥蒂让我去陪她,她却婉言谢绝了,我很是恼怒骂了她,她却跟没听见般对我笑了,还是那般的难看。
十三岁,我们就没了交集,我还在中考时填了外省的高中,她还是那个小小的高中,住校,交朋友,省下早饭的钱,我也是,我时常在想有时候我们真的很累啊,逃着过去躲着未来,却知道珍惜现在。
忙碌起来了,因为高考,我的学校里竞争激烈,她的学校里平淡祥和,她喜欢宁静,或许她是对的,我去上了明明自己恨了许久的警校,艰苦。她在迎接高考时放弃了,因为诱发病,她差点疯了,第二人格降临。
白雪公主有着个恶毒的母后,我成了母后而她成了猎人,虚伪的假面,忠实而怯懦,第二人格与之第一人格是大方,无畏,勇敢,乐观的那是她最想活成的模样,却不是我的她了。匆匆一见我开学了。
十九岁,七年,漫长,我申请了回乡,回到那个有她的地方,她恢复了,去考了个我永远想不到的职业,那个说话大声点嗓子就发炎的姑娘试图叫醒沉睡的第二人格,折磨自己。
我得了相思病了,她无数次的般家,我无数次的找寻,我们终于结婚了,婚礼上我看到了最美的她,笑的真甜,好像在我心里开了花,嘿嘿嘿嘿,我们都还年轻都是27岁我比她大三个月的,我知道。
我们28了,那个整日安静的她终于有一天爆发了,轰轰烈烈的疯狂,我想我错了,我把她放走了,微信上是她时不时发的美景文章,我们没有离婚,越来越远。
30岁,有一天我浑浑噩噩的真的步了我那个亲爱的父亲的后尘,我将她叫了回来,要离婚,我是第一次发现了她的倔强和无助,她的最美的时候给了我,她的不甘的一次给了我,那个于我有着一般鼻子嘴唇的孩子,一年零五个月啊,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混蛋,在一个月总有几天是美景如画的微信里,找到了网上一般无二的图片,却为图上的文章失神,没能离成,何其荣幸。
33岁,万幸我安全回来了,小豆子已经五岁了,却第一眼看到我时高喊“妈妈,妈妈我见到了活的爸爸”活的吗?也是三年了那个天天只知道睡觉的小豆子像我小时候一般乱跳。那个有些陈旧的发夹别在她浓黑的发间,那个有着难看死了的笑容的她,我的女孩,这往后的日子里会更加漂亮的。
局里开了庆功宴,我高兴的带着我的姑娘一同去了,她又恢复了冷漠宁静的样子,为了保护自己,却在看到我时笑了,还是好难看啊。席间有个姑娘找了我,搭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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