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郡主,贿赂医士,欺上瞒下,还敢说冤枉?”祁莲胤的声音轻飘飘的,“你真当地宫是摆设。”
“不……不……”雪娴苏拼命摇头,扑到凤瑜跟前,泪水晕花了精致的妆容,心里的骄傲此刻尽皆破碎。
她只能哭得伤心些,希望能博取凤瑜的同情,看在他们昔日恩爱的份上原谅自己。
“别碰朕!”凤瑜低头冷冰冰地看她,眼神陌生得令雪娴苏生畏。
南宫阮明白,此刻她必须做点什么,来撇清自己和雪娴苏之间的关系,否则这个没脑子的女人一定会把她也给抖出来!
她走过去扶起雪娴苏,对她温言劝慰道:“贵妃娘娘,您别哭了,您为何会做出这种事,若是有何难言的苦衷,尽管说出来便是。”
雪娴苏如抓住救命稻草,被南宫阮一语点醒,她立即道:“对,对,是皇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将那花送给臣妾的!”
她抓住凤瑜的衣摆苦苦哀求,“皇上,臣妾真的不是有意欺骗您,臣妾是有苦衷的呀!”
“皇后?”凤瑜似有所动,眸光一转,冷冷道,“这么说朕要感谢皇后,替朕帮了个大忙!”
蠢女人,连推脱罪名都不会!
南宫阮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这个女人不能留。
她主动提议道:“皇上,贵妃娘娘也是爱您心切,想让您只看着她一个人罢了,还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轻饶了娘娘。”
毕竟是夫妻,凤瑜终是狠不下心的,别过眼道:“下去,以后不要出现在朕眼前。”
“谢……谢皇上!”雪娴苏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要走。
“站住。”祁莲胤蓦然开口。
雪娴苏的身子瞬间僵硬在原地,祁莲胤还是那副慵懒邪魅的样子,只不过换了个姿势,翘着腿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睨着雪娴苏。
雪娴苏吓得浑身颤抖,如坠冰窟,猛地想起往日这位大人的行事作风,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蔓延上脊柱。
她听见祁莲胤的声音如鬼魅一般轻轻飘来,说出的话令人头皮发麻,“带下去,拔掉舌头,剃光头发,关入地宫吊起来鞭挞,直至嘴里说不出话为止。”
“既然那么喜欢鞭刑,趁此机会好好享受……”
如此阴毒的话语和手段,令在场所有人内心都是一阵恶寒。
这正是人们敬畏翎王的地方。
他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定见血,伤一刀杀一人,百倍千倍还给对方。
凤瑜不计较雪娴苏欺君,祁莲胤却不会不计较她对夜西倾做的事,否则,他今日便不会来。
两名侍卫将嘶声哭喊着的雪娴苏架下去,站在原地离雪娴苏最近的南宫阮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不愧是你。”凤瑜叹了口气,终究未再说什么。
……
夜西倾醒来时,已是中午。
京中流言蜚语满天飞,说她勾引翎王,不守妇道,与翎王在浮瑅宫阙暧昧缠绵,给归衡戴帽子。
“雪娴苏的事情解决了?”夜西倾揉着额角,听青君说完,面无表情道,“我本想一并解决南宫阮,也罢。”
青君犹豫半晌,道:“外面那些流言……你不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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