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太阳很冷,迟迟窝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偶滴老嘎就组在则个屯
偶系则个屯里土生土长滴羊
别看屯子不仔大呀有山有水有速棱
邻里先情挺和睦老少爷们更滑群
屯子磊面发生过黑多黑多的事
回想系那是特别的梗
朋友们若系有森确呀我领你仰视仰视
仰视仰视偶们屯里的羊”这是马浩手机的闹钟铃声,马浩吧唧吧唧着嘴,肉着眼睛,伸出短粗短粗的小胳膊,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自言自语道。“9点16?不会吧?一定是我搞错了。”接着马浩就把手机倒过来看,“妈蛋,还真是9.16.吧”
马浩一个侧转身,坐了起来,穿上自己的拖鞋屁颠屁颠跑到垃圾桶那边,取上扫帚,跑到自己床边有节奏的敲打起来,就像是一个鼓手,边敲,边点着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迟到。杠!杠!杠杠杠!
徐涛被这动心的声音感动到哭,眼中的泪不停的流,当然这是瞌睡的眼泪。大口骂道。“马浩你神经病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杠杠杠杠~声音从未停止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9,20了都快。”马浩不紧不慢地说。
“卧槽,什么,都9.20了。”徐涛边穿着毛衣,一边赶紧喊大家起床。
徐涛的起床身声和马浩的杠杠杠声行成一股旋风,睡着的人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抖醒了,“真你妹的俩个魔声宝宝。”赵小飞按着自己的额头,没好气的大骂。
宿舍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起来,似乎迟到的太久也没那么紧张了,每个人都慢慢坐起来。马浩摇了摇脑袋,不停地揉搓着脖子,闭着眼睛在床上傻坐的,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王军乃神人也,估计地震来了他醒不来。头死死的埋进枕头里,真搞不懂他是怎么出气的。
“不墨迹吧,忘了咱们还有大事儿,还得收拾那小杂毛呢!”徐涛坐了起来,一手撑床,啪!反身从上铺跳了下来。
赵小飞下了床,摸了摸自己发油的头发,“赶紧洗漱呗,10点不是升旗呢?就那时候收拾他!”说着便端起自己的脸盆走出了宿舍门。
待一群人神魔乱舞般地洗漱好了以后回到宿舍穿好衣服打算出发,一向老犯年[年;傻,愣]的马浩似乎今天智商上了一个档次,一进门便抄起宿舍一扫帚,“没家伙可不行,这家伙好使,不然到时候咱们会吃亏的。”就在众人心里暗暗佩服小马哥长脑的时候,小马哥又蹦出一句“保准打的他不认识他老母。”
这句话给宿舍其他人狠狠的一耳光,看来在小马哥身上智商是不可逆转的。
徐涛接过马浩手中的扫帚,打量了几眼。“这样拿出去,似乎会影响咱们的风度把。”
马浩也仔细看了看扫帚,一把夺过扫帚,三下五除二就把它的衣服扒光,光溜溜的棍子。
“诺,给你,这下怎么样了。”马浩呲着嘴,一口大白眼从嘴唇乍现出来,简直跟个大猩猩似的。
徐涛接过来,只见双手握着的棍子俩边,向下一甩,接着膝盖往前用力一顶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了俩截。“再拿一根来!”
“好!”马浩又埋头找了一根扫帚,如出一辙地再次断成俩根。
赵小飞看到床边的熟睡的王军,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掀起王军身上的床单,企图把他弄醒,迷糊的王军感觉到身上的寒冷,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嘴里嘟囔着,又睡过去了。
赵小飞无奈了。徐涛看着躺着床上的王军,摆了摆手,“算了,他留在宿舍看守阵地,给咱们当后援,到时候他也该醒了。咱们走!”
浪奔,浪流
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淘尽了世间事
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脑海中浮现起上海滩的主题曲。
众人出了宿舍楼,一人手中提着半截木棍,木棍在他们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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