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聪刚侧过暮阳王子身旁,却被暮阳王子一把拽住了手臂,“子聪,你不用担心,其实我昨日也无妨碍,我只是,只是想与你靠近些,走一走。”这是暮阳王子第一次没有称他子聪兄,直呼了他的名讳,而且说的又是这样一番话。
“暮阳、、、、、、”这也是林子聪第一次没有称他殿下。
待到林子聪从宫里出来,已经是卯时了,寒冬日短,天已经黑了,想着不若过两日再把腰牌还给郡主吧。
次日,皇家书院又来了一位新的先生,这帮孙子继续入学学习。
这位先生姓孙,祖上是武侯出身,到了他这里就弃武从文,倒也不负家族之望,中的是往届的探花,人物十分风雅洒脱,本不愿担此差,架不住娇妻美妾嫌弃他日日饮酒,不肯上进,难得的机会若是放弃了,家就不让回了。没有办法,大醉一场,感叹了一番生活的不如意,散着满身酒气来了。
一进课室,往那里一站,看着这些个少年逐个打量,看到颜靜姝时不禁点头赞叹,看到屠黎灵主,又不禁摇头惊叹,看到郡主,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停了一会,说道:“鄙人姓孙,字若游。古人云,为人师长,要亦师亦友,而我,只想与各位交友,不敢称师、、、、、、”众人一听,这个新鲜,有点意思。听到此处,个个顿时一机灵,精神起来接着听他念叨。
这孙若游三句话没说完,就扯到酒上了,“研习学问,尤其是传承之学,那就离不开一样东西,就是酒。文化传承,仔细探究,就是酒的传承。从神农种五谷,就有了五谷精华之物,酒的存在。从史书里夏时的酒池肉林,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发展,从酿造饮乐,到诗词引用,无不见证其重要性。以至到现在,从饮酒的器具,酿酒的方法都还在改进延伸之中、、、、、、”说道兴奋之处,手舞足蹈,最后总结到,“鄙人不才,贪嗜杯中之物,但若人生无酒,犹如没有了日月光华,是万万不可的。所以,在下蒙亲友高抬,送了一雅号,不倒孙,实说在下酒量酒品都还尚可。在下府上多有美酒陈酿,改日请各位到府上一聚。今日言尽于此,告辞!”说完,一拱手,走了!
竟然走啦!
这帮孙子终于见识了比他们还不靠谱的先生,个个面面相视,不知作何言语。
第二天,念了几句书,一不小心,又扯到酒上了。这次主要给大家讲了酒的品类和这些酒用哪些器具才好。“·······说到这葡萄美酒,那是必须要用琥珀琉璃盏,才能相配,不掩美酒色泽,透其色,方觉其香。若要饮五谷酿造之酒,可用铜器、瓷器,彰显其绵柔清冽、、、、、、说起这京师的酒家,不得不提这三家。其中依云楼的湘云醉酿造手法和工艺那是堪称一绝呀。只是这名字有些不妥,所以这酒的诨名醉八天便是鄙人所取的。大家不要觉的此名粗鄙,但通俗易懂,更容易大众传播,这依云楼的酒在京师能有今天之名气,鄙人也是功不可没呀。说起来,这依云楼的招牌名句:依云酒家开,疑似天女来,”说道此处不无得意之色,笑了几声,接着说道:“没错,也是鄙人题的。当然啦,这依云楼的舞蹈天女散花也是不错的。譬如他们那的舞姬黎静香的诨号梨花白也是鄙人送的。”
说起黎静香,大家都偷偷看向郡主。郡主看着叨叨个不停的不倒孙也是服了,终于见到比自己还能给人起外号的货了。
“梨花一支白胜雪,暗香浮动玉人来。自古美人美酒不分家、、、、、、、”
众人本就觉的此人活泼好玩,哪堪又提起黎静香说个不停,个个笑的肚子疼。
一散学,郡主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爷爷的!不倒孙,明就让他成为倒地孙!”
郡主把越承恩、尤好贤拦了下来,商量对策。众人散去,阿九也要走,郡主轻轻拽了拽阿九的衣袖,悄悄说道:“阿九,一会完事咱们进宫瞧瞧阿鱼姐姐,问问她这两日为何没来?”阿九听了,方才留下。
四人找了一家茶室,坐着喝茶聊天。阿九端着杯子立在窗前,背对这他们三个,不予理会他们。
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番,最后郡主拍板定了方案。订好后越承恩道,“行是行,只是这大冷的天,往哪去寻那阿物?”
郡主看了看尤好贤,尤好贤也摇头。这时,阿九听三人计议半天,转过头说道:“我有办法。”三人顿时看向阿九,惊奇不已。
越承恩领着三人从茶楼出来,终于找到一处废弃已久不住的旧宅院。这种宅院已经空置好多年了,冬日萧条,夏日野草丛生,多被蛇虫兽蚁所栖。
这宅院也未上锁,只用铁链拴着。越承恩尤好贤二人打开缠绕的铁链,推开门,四人进去了。这宅院不太大,甚是荒凉。四周围着一圈破旧不堪的房舍。
三人只见阿九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碧玉横笛,吹奏起来。这玉笛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听来犹如蛇虫丝丝吐信之声,让人十分的不舒服。阿九吹奏一会,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从西面一座旧房舍的门缝里钻出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那小蛇听闻笛声,顺着爬了过来。
越承恩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个小瓷瓶,让那阿物爬了进去,塞上塞子。
四人锁上门复出。郡主越承恩尤好贤三人亲眼看到阿九鸣笛引出小蛇,十分纳罕。
郡主问道:“阿九,你是不是什么动物都能引出来?可以用笛子控制他们?”
阿九说道:“少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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