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和我父亲无意间曾发生过一次对话。
之所以被我说成是无意间,因为那一次的对话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意义,也因此我很快就把它给遗忘掉了,要不是碰上今天这样的事,那次对话我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来。
那一天我爸似乎是喝醉了,他几乎很少喝酒,也不喜欢喝酒,在我印象中,除了汪叔外,他又似乎很少同外人来往,所以喝酒的机会就也很少,可我印象他有几次喝醉酒的经历。
那次谈话他同我谈话的时候,显然醉的不轻。
我之所以觉得他是喝醉了,因为他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好像是喝醉了一般。
但有一件事我还是有点奇怪的,当我靠近他时,并没有闻到浓浓的酒味。
喝醉的爸爸凑到我身边说:“田鑫,你要好好学习,把知识学扎实一些。”
平日里都是妈妈同我说这些话,我爸关注我学习,似乎是头一次,而且是在喝醉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他跟着又说:“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解释不了,只有学的更多,才能将他们解释。”
我说:“好的,爸,我知道了。”
爸爸还想说点什么,但却一时间又没说出什么来,我担心他身体,就说:“爸,你去睡一会……”
可我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又说:“田鑫,你记住爸爸的话,有些现实中解决不了的事,在梦中就可以解决,如果梦中找不到答案,就去筑梦厅。”
爸爸说的这些话似乎很有道理,但又说的没头没尾,所以我当时全当他是喝醉酒,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我爸难不成早就预测到今天的一切,在用话来暗示我?
因为我们市确实有一个筑梦厅,是全国第一家心理学博物馆,里面有包括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内的诸多名家的著作研究,以及一些没有普及起来的模拟技术。
我将我和爸爸那次的对话,同他们几个人讲了出来,李悠悠第一个说:“你上高中离现在已经这么多年了,那次对话真的和这件事有关系?”
凌霄也说:“我也觉得那次没准就是你父亲酒后随便那么一说,他怎么会预测到多年以后发生的事呢?不过按照杨博士的理论,咱们确实能在这重梦里找到‘筑梦厅’,可以去试试。”
段凌天笑了笑说:“我们不然也没处去,就去‘筑梦厅’吧。”
筑梦厅很早就已经有了,原来是在老城区,之前由于大众对心理学一直不太感冒,建起来后一直冷冷清清。
后来由于睿康的成立,心理学一下子反倒成了热门话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心理学话题,自然也就想起了那个昔日被冷落的“筑梦厅”,“筑梦厅”也因此成了老城区的一道风景,参观人次一度飙升。
大家去参观筑梦厅,自然就会在老城区逗留一天,反而还借机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老城区的经济,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可上层就是有人爱自作聪明,见“筑梦厅”成了热门,竟把它迁到了新城区。
结果上天和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筑梦厅”迁到新城区后,再度遭到冷落,我当时就想,或许人们去“筑梦厅”,不仅仅是为了了解心理学,也是一种同老城区难分难解的情怀。
“筑梦厅”后来就没再搬回到老城区,坐落在汇宾街的中心地带。
当我们几个人找到那里时,发现梦中的“筑梦厅”同现实中的一样冷清,无人问津。
李悠悠抬头看了一眼大门,不解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段凌天说:“我猜这里一定是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悠悠白了他一眼,反问道:“如果是有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
段凌天微微一笑道:“老大之前和田鑫共用一个身体,这里摄像头这么多,他那么谨小慎微,是不会跑来这里冒险的,但是现在和田鑫分开了,就直接跑来这里找那个重要的东西,当然,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凌霄听后附和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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