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虽然被赶出了门外,可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连枭,所以他一直坐在门口偷听。
坐着坐着,原本把酒言欢的声音没有了,安静了,他便有些着急。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这个连枭,不会是皇后那边的细作,想借机把大公主给害了吧?
不行,我一定得去看看。
他刚想推开大门,却突然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女子娇憨地呓语,“嗯……”。
咦?张公公站住了脚步,这是大公主发出的声音吗?好奇怪啊?
即便是个太监,听到女人发出这种声音,也不免会有一些联想,更何况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这个……还要不要闯进去看看呢?有点小纠结,大公主出声了,代表她没事,还是等等吧。
“嗯……”
这声音实在有点上头,张公公退开几步,远离了大门一些距离。
“啊……疼,你弄疼我了。”
这一次大公主发出的声音更加明显的带着娇媚和难耐,听得张公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不成,这大公主还真的跟连枭……这到底是酒后乱性还是你情我愿啊?
会不会是连枭把大公主灌醉了,趁虚而入了,不然大公主怎么可能跟身份卑微的连枭……
总之,张公公想不通,万一连枭那个狗贼真的胆大包天,那大公主岂不是要吃亏,不行,还是应该进去看看。
张公公返回身,刚想抗旨强行推门进去,却又听大公主唏嘘地叹了口气,发出更加令人羞涩的声音,“啊,好舒服啊,啊,又疼又舒服……”
“这……”张公公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落,想要强行进去的脚步又停住了。
大公主从小过得就不舒服,无论是身还是心,张公公从来都没听大公主说自己舒服过,今天难得能从大公主的嘴里说出一句“舒服”,张公公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什么伤风败俗、礼义廉耻,都没有大公主的舒服重要。
张公公又退回了脚步,这回躲得更远了一些,因为大公主时不时传来的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叫声,真是太折磨他这个老太监的身心了。
“啊!”突然大公主传来了一声嘶喊的大叫,“痛死啦!痛死啦,来人啊,把这个狂徒给我拖出去五马分尸了。”
大公主都这样喊了,张公公这回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见张公公闯进来了,连枭扯过一床被酒浸湿的被子三绕五绕,三推五推把大公主的身体裹成了一个粽子。
“大胆连枭,你对大公主做了什么?”张公公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指向连枭。
结果还没等连枭回答呢,这个时候大公主又开娇腔了,“嗯……又好舒服了,啊,太舒服了。”
大公主从被子中伸出两只手臂死劲地伸懒腰。
张公公,“……”
“大公主,您看,我还要把连枭拖出去五马分尸吗?”
“咳!说什么呢!”大公主闭上眼睛,一副慵懒到如蚕宝宝一般的样子,连语气都慵懒、缓慢至极。
“我刚才只是太痛了,乱喊的,他只是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用了大量的烈酒按摩全身的穴位,并未有不轨之举。”
连枭也立刻解释说,“医者父母心,在郎中的眼中,患者不分男女老少。”都是一坨子肉而已。
最后一句,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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