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所以能马上发现地上的她。
我跳下马,跑过去抱着公主,担心她摔伤了。
公主只是在低声的呻吟,显然她摔伤,我也不敢抱着她起来,因为她的身体需要稍加恢复,马上动起来对伤者是很痛苦。
我看着她,说:“我在这里,你很安全”。
公主的眼泪流在脸上,身体和脑袋紧紧的依偎在我的身上。
这种摔伤的感觉,其实我也熟悉,而且也是刚开始骑西域马时摔,但我当时只是抱着一块大石头。
过了很一会,她才能够说话。
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她说:“薛玄,我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
然后她往我身上更紧紧的依偎着,而我抱着她,开始吻她的身体。
我想,我没疯。
我想,我们是最相配的二个男女。
6
公主身体也好了起来,能够做一般的动作,比如走路、弯腰拿东西都是可以。
我便扶着她坐上马,我就坐在她后面用一只手抱着她。
骏马慢慢地走出这个阴暗的隧道,外面还是明亮的阳光。
远处山顶的雪迹,仿佛一把把白色的锋利的刀器。
找我的属下也正在赶过来,他们红色的军服仿佛一团团鲜红的火焰。
“将军。”副将先向我说道。
我没有回答他,我先扶着公主下来。
所有的部将都跳下马来,都站在旁边,我不说话,所以也没有任何人会再先说。
很快后面的队伍也赶上来,随行的郎中认为公主不宜马上赶路,所以今晚需要在这里过夜。
站在帐篷的门口,公主掀开遮挡门口的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月光下的雪山和草地分外静谧。
公主说:“薛玄你作首诗给我。”
她咧着嘴笑着,带点调皮的风味。
我说:“写什么,就以此时此景写一首边塞诗吗?”
她说:“只要是你想出来,我都喜欢。”她说着,就去为我拿温热的奶茶。
我开始沉思着,直到她把奶茶给我。
她说:“有灵感了吗?”
我笑,说:“有点了。”
一会之后,我打好了诗的腹稿。
我要她拿笔写下,她便准备好纸笔。
“灵州晚秋夜,帐外有两人。
男吟诗献媚,女温茶倾听。”
我吟咏完。
她便说:“好诗,不过这种写法从没有见过。”
我笑,说:“五字一句,朗朗上口。”
她说:“你还没有起个题目。”
我说:“初赠诗薛夫人,”接着又说:“就这个为题。”
她扬起手闪亮的打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