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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全都目瞪口呆。
凤临澈倏地抬着下巴,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卓凌霄。
在火场附近出没,又偷偷摸摸打伤凤景煊贴身侍卫,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位卓世子的动机。
卓凌霄脸色苍白,倒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冲着辞辉怒斥道:“你你你,休得胡言!”
辞辉挺直了腰杆,脸上毫无惧意:“卓世子是想说,打晕小的不是你么,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辞辉说话间,从胸中掏出了一块令牌,那特殊的雕刻和纹路,一看便知就是西梁世子的专属之物!旁人想拿也拿不到的。
卓凌辉连忙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不知何时已经丢了。
他倒退来了几步才勉强站定,又很快反应过来,对着风临澈道:“陛下,这场爆炸真的与我无关,我……我只是不小心遗失了这重要的令牌,才去那边寻找……
不不不,也可能是我去救火的时候遗失在那里的。我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丢的了,这两天太过忙乱,可,可这火绝对与我无关啊!请陛下明察!”
卓凌霄语无伦次,显然急了。
可辞辉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卓世子,这令牌是你打晕我的时候,我用最后的力气从你身上顺下来的,要不是方才醒来后又看到了令牌,我只怕真要冤死太子殿下了!”
凤景烨几乎快要热泪盈眶,对着凤临澈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卓毅脸色极为难看,也帮腔道:“陛下,三皇子已与我大梁的云熙公主定亲,是我大梁的驸马,更是我儿的妹夫,他为何要放火烧三殿下?“
没等凤临澈回答,他又继续说道:“倒是太子殿下,深恐三殿下与我西梁公主结亲。怕他威胁到你的太子之位,才动了杀心吧?”
“凶手分明是卓世子,王爷颠倒是非黑白又是何意!”楚后也加入了论战。
风临澈跌坐在座椅上,右手捏着眉心,紧闭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
从卓凌霄漏洞百出的说辞上看,这场爆炸绝对与他脱不了关系,可就算凶手真的是卓凌霄,那又如何?难道真处置了他不成?
大周如今有这个本事和西梁叫板吗?
一片僵持中,王琳已经带着盛言回来复命了。
盛言只脸色苍白了些,整个人倒是没受什么伤。
盛钦蓉看到自家哥哥完好如初地站在勉强,如非顾忌圣颜,早就冲上去抱住哥哥好好哭一番了。
盛言亦是百感交集,但深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对着妹妹点了点头,便朝凤临澈跪了下去,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接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启禀陛下,此乃白大小姐相邀之书,说是有要事相告,臣如期赴约后就被他们关押起来了。
幸得陛下派人来相救,才捡回了臣的一条命,臣妹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望陛下明鉴!”
太监接过信,呈给凤临澈,上面赫然印着白府的白大小姐的印章,这也是当初白笙为了不让盛言起疑心才盖了印章,哪想到现在成了指正自己的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