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卓凌霄也开口道,“皇后娘娘既然口口声声,称是白大小姐在攀诬太子,那不妨就好好调查一番此言的真假,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
否则,此事就这么含糊过去,太子殿下污名难以消除不说,陛下和太子殿下之间,以后也难保会不会心生嫌隙啊。”
卓凌霄意味深长的一番话,听得楚后和凤景烨心头一阵火起。
阴毒,这招实在是太阴毒了!
让凤景烨背上杀害凤景煊的嫌疑,离间他们父子二人。
纵然如今因为无人可用,凤临澈会努力护着自己的二儿子。
可以后呢?
他杀害了凤景煊,破坏了凤临澈与西梁和亲的大计,让凤临澈在西梁面前彻底陷入被动之中。
这一切的一切,凤临澈会不怪罪到凤景烨头上去吗?
恐怕以后,凤景烨就成了凤临澈心中当之无愧的罪人!
父子之间一旦种下了嫌隙的种子,就只会越长越大,难以消除。
而这……就是西梁的人最想要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凤景烨只觉浑身汗毛直竖。他从未想过,不过是临时起意,派了个探子查看三皇子府中,有没有比豢养兵马外更加见不得人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查出来,反倒给自己查来了一身的祸事!
如今他们被锁在府里,什么消息都传不进来,也不知道自己当夜派去跟着凤临渊的人马,一同追踪凤景煊私藏兵马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凤景烨攥紧了袖子,悄悄地看了凤临渊一眼。
却见凤临渊与白筝二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白笙诬陷的只是自己这个太子,与他们定远侯府没有关系一般。
可白笙方才分明说的是,自己这个太子勾结了定远侯夫妇,一同谋害三皇子凤景煊。
凤临渊和白筝,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凤景烨皱了皱眉。
但随即,他就想到了什么。
虽然自己一向不愿意承认,可凤临渊与白筝,确实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他们的能力,泰山崩于前还能如此平静,很有可能是有了解决的办法。
如今白笙硬生生把自己和凤临渊夫妇拉到了同一条船上,不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么?有他们在,自己又怕什么呢?
就在这时,凤临渊似是无意一般,朝凤景烨看了过来。
那双眉眼平静无波,只眼中闪过一道戏谑的,成竹于胸的笑意。
凤景烨的心里瞬间有了点底。
他转过头,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亮光。径直上前,撩起下摆利落地跪在地上,对着凤临澈磕了个头,铿锵有力地道:“父皇,卓世子说的没错。
如今这脏水既然泼到了儿臣身上,若是不好好查查,以后这污水便会一直跟随儿臣,儿臣就是跳进黄河,只怕也难以洗清。
此事该查,好好严查!反正儿臣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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