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每个嚷嚷着看破红尘不想嫁娶的男女,无非就俩原因: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看不上他,但凡有个情投意合,看着又没那么讨厌的对象出现,多半也都成了。
今天是八月初一,距离任凋夏三十岁还有三十五天。现在已经是2020年了,任凋夏是1990年出生,但对外还说自己是29岁,她常说的一句就是:好好的岁数分什么周岁虚岁,全世界都是365天为一年,没到生日那天就不算长一岁,这有什么可自己往上加的?这种便宜谁爱占谁占,我可不占。
她自己可能也没想到,今天出门看黄历时明明写的“诸事顺利”,可这去“甲方爸爸”公司里,吃了好大的闭门羹。
“对不起,这次的前期投放宣传册的内页确实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们这边也跟印刷厂沟通过了,他们在印刷的时候CMYK值给弄错了,这才出了色差。这边我们有几套解决方案,要不您再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再跟我说,我们两边公司再沟通。”
每次跟甲方客户沟通,任凋夏都觉得自己莫名有一种狗腿脸出现,这种已经是职业习惯了,哪怕对方不是个难缠的主儿,自己也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要知道,任凋夏大学时候在她们系也是常年拿奖学金的主儿,只是那份傲气已经在出了校园踏入社会之后给磨没了。
甲方爸爸的法务部主管阴阳怪气的笑了笑,然后手里翻着任凋夏昨天半夜紧急赶出的方案,嘴巴撇了撇,“其实,你们设计师来没用,你们设计方案咱们前期都是沟通过的,事情的重点是你们把电子稿变成实体宣传册的环节出了问题,这该让你们公司法务部的人来,咱们谈谈损失和赔偿问题。”
“是是是,您说的是,只是贵公司和我们公司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咱们两家公司一直合作的很愉快,我们设计公司在业内也是有一定口碑的,这次来您这边,我们公司是这么考虑的,确实是我们公司的失误,但是,凡事要较真也不必一定较真,咱们共同目标就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然后不影响您之后的发布会,所以就想着以您的利益为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不一定非双方法务部见面这么解决,您说是吧。”
“东西先留下吧,回头我跟我们主管再说说,我还有个会就先走了。”
任凋夏就这么被“扔”在了会议室,她从来到现在,也没个秘书给倒杯水,她看了看周围好像没有人想搭理她的样子,于是便想着先回公司再说。
刚出门,她那二手小破车刚点火,没走两步就听“哐~”的一声,好嘛!!!被追尾了。
任凋夏感觉自己头皮一紧,边嘟囔边下车:“今天真是倒了霉了。”
任凋夏看了一眼,追尾她的是一黑色越野,至于牌子嘛,她也不认识,任凋夏对于车简直一窍不通,所以对于她不认识的车,她统一称其为“杂牌车”。
她看了一看黑色杂牌车车主,并没有从车上下来的意思,于是她上前敲了敲车窗:“怎么着,你这撞了车了还不下来?”
车里的人并没有理她,她又敲了敲车窗,还是没反应。
“怎么着,装没人还是装无赖啊?”说着一把将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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