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提审室出来的时候,黎洺到顶楼抽烟,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江寒撑了把伞到黎洺的身边,“没想到江队会发这么大的火。”
“没有。”他冷眼待世,却一腔热血,冷漠寡言又感性?
黎洺随手把烟扔到雨中,最后那点星火也被浇灭,“你们刑警每天面对那么多案子,都像你这么感性过日子,日子还过不过了。”
“同情心和是非观是一个警察的基本,还死者真相是我的职责。”江寒说的大义凛然,可表面还是波澜不惊。
临近傍晚了,大部分人都下班回家了,黎洺懒得回家,江寒走过来放在坐上一把钥匙,没有看她,“大白收拾了一间宿舍,你先住着。”
“嗯。”
江寒往出走,迎面撞上飞奔过来简政,“江队,陈蕊的父母到局里闹事,正在大厅呢。”
“送点水果过去,我一会过去看看。”江寒到档案室查找房东刚才的口供。
简政看黎洺再录案情,第一天的工作倒是蛮适应,“黎洺,你是个女孩子,下去劝劝那对夫妇,肯定比我们这群糙老爷们管用。”
手没有停下来,余光瞟了这个大男孩一眼,“他们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真相,闹够了就走了。”简政感觉她把对尸体的那一套搬了上来,只好尴尬的挠挠头走了
江寒拿着陈蕊的卷宗往出走,黎洺叫住他,“我也想再去现场看看。”江寒有点怀疑她会读心术了,修长的腿大步走出去,“一起。”
雨停了,温度立刻降了下去,江寒开着车,黎洺靠着车窗,有点冷缩成了小小一团,看着路边的等向后倒退,“江队,你为什么当刑警?”
透过后视镜,他想了想,“一开始只是想那种捍卫正义,后来发现面对形形色色案件,给受害人一个交代,把犯人绳之以法,仅此而已。你呢?法医界的宠儿黎洺,完全没必要到一线吃苦。”
“我……”黎洺欲言又止,刚好到了目的地,“下车吧。”
江寒替她打开车门,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就自顾自上楼了。
电梯里,两个人看着数字不断跳动。几乎时同时开口
“储物间”“储物间”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前后进去,黎洺端详着挂着的画,江寒再次搜索血迹,黎洺拿起桌子上的油彩,打开盖子,发现了已经干了的口红留在盖子上,“江队,她的手机是不是最后一通打给了家里?”
“对。”
“喵~喵~”一只小猫咪小巧的蹭了蹭黎洺的脚踝,她把它抱起来,顺着它的毛,“你想听听我的推理吗?”
“警官,你们说已经查出蕊蕊被害的真相了,到底是谁?”陈母抓着江寒的手,他的父母都是眼眶红肿,消瘦不止一星半点。
“坐下说吧。”见证递上了两杯茶,“我们还原了您女儿死亡前确实被房东性侵。”
她的父母激动起来,“是哪个人渣,是他害了我的女儿。”几乎是嘶吼,陈母眼泪又哗哗的往外流。
“但是,她是在房东离开后死亡的。”江寒沉重地说。
陈父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寒“你的意思是蕊蕊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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