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鸢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道:“绮菡前辈,晚辈确实有事相求。我确是毕方羽族,父君乃司羽上神栖蘅。近日,我燚煌林讹火起,伤到了我天界一个花仙,但这花仙周身环绕着一丝凤之元气。特来向前辈求证一些事情。”
“凤之元气?那便是我周围之人了。”
“是!前辈!你可认识我天界一个叫月馥的小花仙?”
“月馥?不识。不过花仙的话,倒是有一个。那是我在凡间游历时,沾染了我凤之元气自行修炼成仙的一支水仙。她还追随我游历过一段儿时间呢。可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这花仙与你们年纪不仿,不会是她。”
“沾染凤之元气?那若是这花仙有子女,可会沾染凤之元气?”
“不会的,这凤之元气,除非近我身,否则不会沾染到的。况且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元气早已散去了。”
“前辈你可知这花仙现在何处?”
“不知。自我嫁入魔界,未曾再见过。”
“那最近有没有什么靠近你的可疑人物吗?”
“可疑?嗯……说可疑到算不上。就是我身边换了几个侍女,可我并未察觉到有何异常,也并未感觉到花仙气息。”
“这……”瑾鸢刚要说话,却被绮菡打断了。
“你已经问了我这么多事情了,是不是也该我来跟你说几句了?”绮菡笑着,轻轻敲了敲瑾鸢的脑袋“其实,我也正好有一事相求。”
瑾鸢听到绮菡说有事相求,愣了一愣,“前辈说笑了,对晚辈怎能用相求二字。前辈只管交代,晚辈定当竭尽全力。”
“那我便不与你客气了。”绮菡莞尔一笑道“你能来到此处,怕是栖蘅已经告诉你了些当年的事情了吧。”
“晚辈略知一二。”
“嗯。那你应该知道我倾心于听玄,是吗?”
“是……晚辈知道。”瑾鸢有些尴尬道。
“当年知情那些人,只知我负气嫁与魔尊。殊不知当年我嫁与魔尊之时,我的七分灵魄便已化作听玄伏羲琴边轸穗的一缕。如今快到我涅槃之时,这七分灵魄若是不在我真身处,我恐这灵魄引来天火,焚烧司琴府。可魔界、天界均有强大的结界,以我现在三分灵魄之力无法将那七分灵魄召回。可我有誓,永不踏入天界半步。……”绮菡沉默了半晌说道:“能否拜托小毕方仙君在我涅槃前将那七分灵魄带回我身边。”
“晚辈义不容辞,只是不知如何辨别这七分灵魄呢?”
“凤唳花,你去找一株凤唳花。那花在靠近我灵魄时会发出血色的光。”绮菡说道:“还有一件难事,你要麻烦你父君。你找到我灵魄后,要请你父君将灵魄收在曜火琉璃珠内。否则灵魄若是四散开来,恐这天下妄受天火,生灵涂炭啊。”
“晚辈知道了。只是这曜火琉璃珠,我怕父君……”瑾鸢面露难色。
“你怕他不肯出面拿曜火琉璃珠收我灵魄?”绮菡大指掩弦,又虚掩琴弦,琴音好似空谷传声,幽禽啄木。淡然一笑:“放心吧,你只需告知他我灵魄之事,听玄是他至交,他不会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