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引了一缕樱桃色的水珠,深觉自己运气好的不得了——水术高潮的人能将山上的灵物看的一干二净,并转化成小水珠。
红色为猛禽,黄色为走兽,白色是小精灵,粉红色是异灵,绿色为奇株,橘色为……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前面的我们都遇到了,总结出来的结论。
这种樱桃色要深一些,我觉得可能是猛禽在修炼。这种情况对于我们来说很好,因为我们是来游玩的,万一被个神兽修炼时认个主人就不好了——它们那时很懵懂,对我们的气息很亲近。
可是要是一个公的,将来扯出一段神兽恋就不好了-关键是它修炼时我们根本没办法看出公母。
我们兴冲冲的爬上山,可能那是只属火的神兽,把山弄得热乎乎的,我和她对望一眼,担忧之情不言而喻——旁边属木的东西太多了。不知道这只神兽能不能成功,一定会制止它,别把命搭进去了。
我们上到山顶也没看见那只属火的神兽,和几株草聊了聊天,在果树奶奶不善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吃了几个果子——果然,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竟然在我摘果子的时候全粘上了醉仙草蜜。我们两个酒品不好的人,只好醉倒了。
倒前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几声神兽的吼叫声。
……我是被果树奶奶摇醒的,她对我急急的说了很多话,她在唠叨不让我摘她的果子,我心不在焉的听着,几乎又要睡过去。
可我发现她抓我抓的越来越紧,我渐渐觉察出不对来——她的焦虑神情不起作伪,可她嘴里唠叨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观察周围,都是草木,没有我和华胥陵醉酒时的繁华景象,华胥陵不见了!我忍着焦虑问:“这里是哪里?华胥陵呢?”我就是吃了两个果子你至于把我和她扔在这里吗?这里很危险,我们都没有全部去过!
她嘴里絮絮叨叨的事竟然又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我诧异。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焦急和恐惧。我觉察出不对来,试探的问:“阿婆,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不出话来了,我想了想,拿了根小树枝,让她写字。她的手像是忍受着痛苦般,举不起来。我思考了一会儿,拿出几样草药引出逛目鸟,让我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
先看到的竟是旭深,他好像在采药。然后看见的是户祎,他好像和苏苒走散了,在一处泉水旁逗留不前。我和华胥陵醉卧在果树下,果树奶奶黑着脸给我们带了一床被子,这个被子很焦躁,不停地想要挣脱我们——华胥陵红着脸迷迷糊糊给它施了个法,它却不受控制的带华胥陵飞出去——我略略放心,应该是华胥陵施了一个飞行诀。突然,我看见一个小鸟迅速变大,长出利爪和牙齿,我有些不可思议:樱桃色竟然是飞禽在变异。
在一声惊呼中,华胥陵落下来,飞毯竟被变异鸟弄得晕头转向。华胥陵虽然醉了,仍勉力施了安抚咒。我们上学的第一天起,就要懂得——变异动物必须施以安抚,如果性情狂躁,要尽快杀之。
明显,安抚咒对它一点也不管用,华胥陵皱眉,用流火将它圈禁。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在我旁边施了保护层,忽然间,流火大盛,我心头一紧,那个神兽竟然将流火都吞噬了,明显身形扭曲,不由自主大声吼叫起来。华胥陵念了生杀诀,直直的——流火奔向他的嘴里。它竟然将流火吹回,我惊呼一声,将果树奶奶定住,急急离开